“除了那些細碎的、遙遠的記憶片段之外,我真正有意識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在實驗室中,”說著我拿出手機,在手機網頁的書簽里把當時美國海爾西制藥公司大樓因為操作不當而爆炸失火的新聞調了出來,遞給了安sir,“就在這里,我醒來的時候樓里已經沒有活人,我是沿著樓外逃出去的。”
他接過我的手機,雖然在組織中的地位不低,又是情報人員,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接觸過生化實驗相關的內容,自然也根本不知道海爾西和組織的關系。
這樣發生在國外的新聞,他也從來沒有在意過。
這是看到便猛然一驚,保持著良好的看新聞習慣的安sir突然想到,“海爾西昨天新聞上發生事故的制藥集團,在長野縣。”
他說著看向我求證。
我一點頭,給了他正確的信號,“我剛才提到的,科納克、巴塞洛都是那里的高級實驗員,所做的實驗也與我有關。”
安sir手指一緊,一眼就看出他之間用力得發白。
噗安sir發白
哈哈哈哈哈,這么嚴肅的時候,我為什么會想到這種事
要是笑出來了可怎么辦
我趕緊正色,繼續用話語掩飾我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我想說的首先不是和我有關的實驗,而是和你有關的事,zero。”
“我”他有些詫異我會先說這個,他明顯更關注我的上一個話題。
但我非得說這個不可,純黑的噩夢近在眼前。
“你知道最近有一個代號為庫拉索的人潛入了公安內部嗎”我一開口,安sir的眉頭就狠狠的皺在了一起。
摯友重逢當然讓人激動,可即使是這種時候,他也不會忘了主次。
“是怎么回事”安sir收斂起情緒問道。
“一個代號為庫拉索的人潛入了公安系統內部,為的是要取得公安自己的、和已知其他組織的安排在組織內的間諜臥底。”我想了想描述,“她是個女人,偽裝、格斗、易容、情報收集等各方面能力非常優秀,接受過組織的洗腦控制,有人形u盤的能力,在特定條件下可以過目不忘,所以即使是盜取資料,她所需要的也只是一個眼睛和一個大腦而已。”
聽到我的描述,安sir的神色愈發嚴肅了起來。
這樣一個描述出來的女人如果真的已經潛入進來,想要揪出本身就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更麻煩的是,如果沒有更嚴密的安排,就算是發現了也很難逮捕。
“這個庫拉索,已經潛入進來了”他回憶著,應該是尚未在在組織內聽到過庫拉索的傳言。
也是,在設定上來說,庫拉索作為朗姆的親信,本來就應該事絕密的身份才是。
他沒有和我一樣的上帝視角,自然有很多我以為理所當然的是,在他眼中卻非如此。
“我竊聽到科納克的說法,是「一切順利」,應該已經要到快收網的時候了。”我認真道。
他將手機還給我,腦子或許正飛速的篩查最近他所知道的公安內部的所有事宜。
但是能夠混到接觸臥底信息這樣絕密的地位,要么是很早之前就潛入進來,要么就是有內部人員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