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被我放在他面前,剛插上耳機,正專注于正事的他沒有細看,下意識接過來喝了一口。
微涼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留下,我看著他的喉結動了一下,接著便是一頓,眼睛不自覺的低下看著杯中的液體,粉粉的舌尖還無意識的舔了一下沾了些可樂的嘴唇。
說不出的色氣
啊啊啊啊,為什么這種畫面不能讓我錄下來,至少拍張照片啊
我不敢拿手機,怕ooc。
貓貓流淚頭jg
“這是我在海爾西里錄下來的,有不少有意思的內容。”
見安sir戴上了耳機,我便從購置回來的打印機那里,將存有和景光有直接關系的那一份報告資料打印了出來。
你問我為什么不直接在電腦上看
儀式感,儀式感懂不懂。
這種資料就是要紙質的才有感覺。
當然,除了打印出來的,還有我當時就直接從原版資料庫里抽出來的那兩張也放在了最后。
在打印機旁,我看著安sir的表情和反應就能大致感覺到他聽到了什么地方。
當對方表情極嚴肅的時候,應該是有陌生代號出來的時候;嘴唇一抿,該是實驗詞語出現的時候;眉頭一跳,應該是當時槍響的聲音。
太好懂了。
身為一個資深臥底,這么好懂真的大丈夫
我喝了口水,潤了潤因為安sir剛才色氣表現而有些發干的嘴唇。
突然想起拿回來的衣服還沒有掛好。
實在是沒辦法,隨著在景光身體里待得越來越久,我受另外一個人的習慣影響也越深。我這才發現,或許景光是有些輕微的強迫癥在的吧。
比如廚房用具,一定要按順序按規矩擺好,如果有污漬尤其是大面積的地方只有一點點污漬的時候,總忍不住想要清理干凈。
衣服也是一樣,回來之后要掛到該掛的地方去。
剛才光顧著給安sir準備喝的,所以耽誤了,衣服還隨意的放在沙發上,現在看過去只覺得渾身難受。
我走過去,給外套掛上衣架,正放入衣柜的時候,發現里面的東西好像有些放不下了。
因為沒有衣服穿一天就要洗的習慣,所以我將衣柜隔了兩邊,一邊放洗過的干凈衣服,一邊放只穿了一兩次還不著急洗的衣服。
同時,因為我本質上懶懶的,有些衣服還不支持機洗,就導致我買了好幾次衣服,現在衣柜的空間已經有些捉襟見肘了。
我把最開始那幾件外套拿出來,打算一會兒出門送干洗店我寧愿花錢,也不想動手。
這衣柜多半是有些年頭了,木質的隔板有些裂痕,一下子勾住了我掛在里面的衣服。
我下意識的用力拽了一下,衣服猛然被我揪出的瞬間,衣服里面的什么東西突然飛了出去。
小小的物件在空中劃出一抹漂亮的弧線,最后準確砸在了安sir的頭頂。
他伸手一抓,東西被他捏住,我同時也看得清清楚楚
啊啊啊啊上次那情趣用品的殼子我怎么給忘記丟了啊
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