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間內稍微安靜等了幾分鐘,發現犯罪嫌疑人似乎并沒有把我這個房間的黑屏當回事兒。
沒有監控的顧忌,我就有了不少可以操作的空間。
只不過
真的有必要行動嗎
我拉了把椅子,放在落地窗前。靠在椅背上,我看著窗外已經有些騷動的城市,甚至能夠想象到馬上就會趕來的警車那紅藍相間的頂燈。
從剛才犯人那種表現上來看,我猜一下,這件事大概率和我、我的身份、主線劇情什么的都沒有關系。
如果貿然插手,反而會讓我處于危險之中,尤其是這種級別的意外,甚至不能歸結為計劃之外的意外。
單純的偶然事件而已。
而且還是未必會威脅到我的偶然事件。
我說到底又不是景光,沒必要為了別人努力吧,讓自己更輕松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他人我心里涌起一股煩躁。
那些腦電波的「味道」、影響,已經讓我非常難受、非常惡心了,倒不如說,接下來如果犯人有所行動,人數有所減少的話,我反而會更舒服啊
所以,為了我,應該讓其他人
等等,我t在想什么
這是一個社會主義接班人該有的想法嗎
我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這都是什么影響。我最一開始考慮的,哪怕是和景光有了一定同化,那我也應該是正義的伙伴才對啊
夭壽。
想別的也就罷了,這種用別人的命來成全自己心情的想法,不太好吧
什么都別說了,這里必須展示一下自己的立場和風采,不然等我回去估計就要當場自閉了,還考什么試,上什么學。
我猛然睜開雙眼,手在臉上用力一抹,將本來就脫得差不多的妝擦的更淡,看著玻璃中倒影著的景光的臉
白月光的正義感,不能敗在我的手里吧
如此大的事件,在幾分鐘之內,警方就已經有了反應。
我打開了窗戶,十四層的高度讓夜晚的冷風吹到我的臉上,讓我的頭腦冷靜了一下。
其實仔細想想的話,這一棟酒店樓,少說也有數百人,數百個房間,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全盤監控,但是剛才廣播當中警告的話
要么是用來震懾的固定用語,要么就是團伙嗎
無法確定敵人的數量,甚至無法確定隔壁住著的是敵還是友,畢竟就連當初那公交車搶劫案,倆劫匪也知道要安排一個自己人在乘客中。
如果是團伙作案,住客當中也一定有劫匪的人。
麻煩了。
想要把人撤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想辦法把犯人解決掉。
我拿出手機,犯人根本就沒有阻止任何信號的傳播,我隨手一翻就能看到這件事已經在網絡上發酵,里面的人在瘋狂的求助,甚至還有一些不怕死的在開直播發到網絡上。
影響力
犯人在利用這樣的影響力嗎
這件事如今才剛剛開始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關注度,我都能想到如果一旦處理不當,最后各方會招來什么樣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