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深呼吸了一口,一手抓著那根貫穿的金屬,咬牙用力直接抽了出來。
s一下啊,這是非常錯誤的做法,如果放在現實生活中的話,會造成大出血的直接涼涼的那種。
但我不會,我的這個身體處在一種生與死的微妙環境。
剛才在被爆風懟上來的時候,那種內臟幾乎移位的感覺就讓我意識到,任何一個普通人,剛才要是被那樣的爆炸卷入都是一個死字,所以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有景光身體本能的時候,他的反應會是將通道堵住,這是在保護高木。
然后,我也在那個瞬間意識到了,現在我的絕對不能近距離接觸別人,因為
我的心跳停止了。
右手摸上胸口,這里完全沒有在跳動,血液也仿佛死亡很久的身體一樣,凝固了似的。
除了最開始那點血,我把它抽出來,竟然沒有噴涌太多的血出來。
我趕緊用繃帶把這半個肩膀包起來。
這個所謂「復活的身體」究竟是怎么回事,這到底算是活著還是死了
真就是全靠腦花唄
我有點懵。
伴隨著下面電梯門被強行拆開的“咔咔”的聲音,我手很快就把肩膀綁好,那種疼痛也麻了,逐漸消解下去,我已經沒啥太多感覺了。
還有就是我的頭發,本來半長的,現在就直接被燒到了肩膀。
尾處還有些發黑的焦。
“降谷哥哥,你聽得到嗎”電梯那邊,柯南大聲的喊著。
我在狹窄的地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目測了一下距離,“你們退后”
“好”
我一移動,將身體調整到適合的姿勢,腳下的金屬也晃動著就要墜落。我冷靜下來,放空自己,讓景光的身體本能占據主導。眼神一厲,腳下用勁,在我離開原地的瞬間,腳下的東西也失去了最后一點倔強,墜入了深淵之中。
我右手抓住還勉強連著的電梯繩,人在空中一晃便松手,腳還借力一般踩了一下還著著火的邊緣,然后便沖出了電梯門。
想象當中摔在地上的感覺沒有出現,而是一個身體接住了我。
貓哥扶著我的腰,讓我安穩的站在了地面上。
比我只高了三厘米的身材讓我昂了下頭,對上的正就是他赤井秀一的臉。
“果然是你,”他嘴角勾了一下,不像平時那樣鋒利而自信的笑,眼神順著我的臉轉移到胸口的傷痕,連輪廓都柔和了似的,壓低了聲音,“蘇格蘭。”
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毫不意外自己掉馬,而是趕緊和他拉開了距離。
臥槽,這可是王牌fbi勞資現在連個心跳都沒得,你不要過來gay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