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吃到一半,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我招手,柯南很快就看到了這里,打了飯就坐了過來。
比起他,毛利小五郎反而要更磨蹭一些,注重自己形象的大人需要整理衣服還要打領帶,柯南洗漱套上衣服就先來了。
“早上好,柯南君。”
“早上好,降谷哥哥”
我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咬了口煎餃才又反應過來,這是在叫我沒錯。
但是你干嘛叫得這么猶豫。
“降谷哥哥今天沒有”柯南看著我,說道這里的同時指了指他自己的臉,“這樣沒關系嗎”
哦是指化妝吧
完全沒問題哦,反正也不會
怎么感覺這么累
就像是便秘一樣,就差那么一個契機,讓我一瀉千里好惡心的比喻,我怎么會想到這樣的比喻
而且還是在吃飯的時候。
我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
“降谷哥哥”柯南看著我幾秒內變化的情緒,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沒事。”我把手機拿出來擺弄了一下,打開掃了一眼信息箱里面有幾條和毛利小五郎的對話,還有幾條和毛利蘭的,有幾條之前工作上的留存信息。
還有一兩條和柯南的
怎么沒有昨天陌生號碼的那一個
我傻了,果然昨天是做夢的嗎
我感覺亂得不行,于是就擺弄著恢復了一下歷史數據,之前不少垃圾廣告信息都被找了回來,但還是沒有我昨天記著的坐標。
但是奇怪,地圖的軟件里應該有我的搜索記錄吧讓我看一下,卻發現自己好像根本沒有搜索過什么坐標,只有手動輸入過的地名。
鏡花水月
我徹底蒙了,我不會是穿越了吧
于是我嚴肅的問柯南,“柯南君,我們是什么時候到長野來的”
“昨天。”柯南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幾號”
“五號。”
“怎么來的”
“新干線。”
“從哪里”
“東京。”
我舔了下嘴唇,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是六號,確實沒有穿越時間線啊
突然我感覺腦門一涼,小小的柯南站在椅子上,兩只手一只摸著我的腦門,一只放在他自己的腦門上。
“沒有發燒啊。”他自言自語。
小小的手從我腦門上的縫合線摸過去,這種仿佛被觸碰到心臟一樣的感覺,讓我頭皮發麻。
有縫合線的地方自然和普通皮膚的手感相距甚遠,柯南一下子便感覺到有東西在這里。
他的小手手往旁邊一撥,正眼一看就發現了這一條縫合線。
這樣一條整整齊齊的疤可不像是受傷的疤痕。
而且又有很明顯的縫合痕跡。
“手術”柯南問道。
我點了點頭,“腦部手術,風險很高的那種。”
話說回來,我是為什么做手術的,腦瘤嗎還是腦癌
這種醫學常識我是一點也沒有不過這種級別已經不能算是「常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