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兒,怎么上樓還能撞到頭”我低聲說著,把話傳到了柯南那邊,假裝還有人似的。
他剛才喝下去的藥不多,藥效恐怕不大。
于是我蹲下來,掐住黑羽快斗的臉頰,把他的嘴扒開,把他杯子當中剩下的酒都灌了下去。
然后我輕手輕腳的拽住他的衣領,一用力便將人扛上了肩膀。
沒有著急,我按部就班的找到了最里面的房間,這里有個丟垃圾的通道,打開之后就見里面狹窄得只能勉強通過一個人的樣子。
我蹲在沙發邊緣,快速的把黑羽快斗的衣服全部都扒了個干凈。他身上帶著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就連搜身我都不敢確定不會有落下的地方。
倒不如直接光了干凈。當然,作為備用方案,我不會損壞這個身體,而是把今天特意穿出來的大衣囫圇套在了他身上。
門外傳來輕到難以辨別到腳步聲,我知道是誰來了,于是便一手按住了耳垂上的竊聽器,對著站在門口的庫拉索丟了個眼神過去。
為了防止泄露什么東西,我并沒有提前告訴庫拉索我要做的事,只是見了面之后當著她的面把黑羽快斗的偽裝卸了下來。
雖然不會制造面具,但是只是戴的話我把自己的面具撕掉,把「銀狐」那一張戴在臉上。
其實這樣看并不完美,但是一會兒可沒有人會聚精會神盯著我看。昨晚這些,我把黑羽快斗順著通道中丟了下去。
然后從口袋中掏了出來一張紙條遞給庫拉索。
上面記錄的是一個地址和一串密碼。
我經營了那么多年,各處幾個安全屋和小的實驗點還是有的,我需要他一會兒出去把黑羽快斗先關在那里。
她接受到了我的信號,只掃了一眼就用打火機將紙條點燃丟進了垃圾桶中。
“你確定是這里”我松開壓著竊聽器的手,開始自語般的話。
庫拉索馬上意識到了什么,馬上壓低嗓子,偽裝成男音,“嗯,走。”
她的音色離得遠,又刻意壓低了調子,只要柯南先入為主,絕對不會在這一刻察覺到什么。
我需要這個名偵探的證人。
加快了腳步,我跟在庫拉索后面,見她把帽子一摘,手指在我的手心中寫了個大寫字母「g」之后,人就走進了一個房間。
我貼在門口,這里面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我當然聽不到什么。但是庫拉索的提示我收到了g,就是g的意思吧。
就算她不說,這樣近的距離,我一樣能夠感覺到里面的腦電波就是我之前在新干線上才看到過的,琴酒的波長。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會在新干線上看到他。
雖然朗姆派了波本來接應,但是烏丸蓮耶和朗姆之間早有間隙,比起把事都交給朗姆去辦,他更想讓自己掌握全局。
所以才會派本來就和朗姆互看不順眼的琴酒來接收庫拉索的情報吧。
這是什么,一把手從二把手手里劫胡
烏丸蓮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一副被奪權的樣子是在搞什么
也就是琴酒從小被他養大,所以忠心異常,等閑恐怕不會被策反。
不過,將計就計最好了。
我把之前從鬣狗那里搜羅來的槍拿好,將也按在了槍口前,閉上眼睛細細的確認了里面人的方位之后
“里面有動靜趕緊走”我微微放大了些聲音,緊接著就把耳垂上的東西一掐,丟在角落里,只讓其隱約能夠聽到些動靜,緊接著抬手對著鎖芯就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