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下榻的地方倒是和我想象當中不太一樣,不是什么人跡罕至的地方,也沒有那種層層防護的感覺,反而是一家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快捷酒店。
里面來人來往的,客流量很大,前臺的員工看起來很正常,應該不是什么暗棋。
就這就這
kier就往這兒住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最隨機的,才是最安全的。
當然,這里的地形也非常好,因為在車站旁邊,人流比較雜;價格便宜,所以附近沒有什么監控錄像設備;低建筑群,附近沒有絕對制高點,不存在狙擊風險;琴酒選擇的房間背光,正對著車站,空曠的視野沒有被監視的風險。
總之就是,看起來隨機,但是也好像不完全隨機的樣子。
我按照之前在網絡上的預定,直接正正上琴酒樓上正對應著的房間。進入這里,才發現信號意外的差,房間內的無線網絡可以使用,但是打開手機只見上面的信號顯示在一格和圈外之間瘋狂橫跳。
我調整了一下耳麥,受這樣信號的影響,之前放在毛利蘭身上的裝置也有些模糊。不過我并不是很擔心,放這個東西在他身上,本來就只是想要傳遞給柯南一個信號而已。我相信他不會拿自己小女朋友的生命安全來開玩笑。
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都不會冒險。而且說實話,他也是個獨行俠,一個人行動的時候更多,這樣的慣性思維對我絕對有利。
我從窗戶往外面看,琴酒打開他那標志性車型的副駕駛位坐了進去。車窗上貼著防窺膜,我從這里并不能看到駕駛座上的人。
但是猜測一下,死了伏特加之后,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人,也只有能夠讓琴酒絕對信任的人。
他自己的小隊里的成員嗎
那兩個狙擊手
或者基爾
在庫拉索發回組織內的名單當中洗清了基爾身上原本還帶著的若有若無的懷疑。再加上她在“殺”了赤井秀一之后,就一直跟著琴酒小隊行動。
這樣一想,她倒是比其他兩個狙擊手要合適得多。
我把窗子關上,下樓準備先去琴酒的房間里做點事情,快到他門口的時候,迎面卻撞上了安室透。
準確的來說,是由其他人假扮的安室透。
他的腦電波感覺不對,外表上的易容倒是一點破綻都沒有。
露著脖子,也沒有戴口罩什么的,沒有變聲器的存在。
“安室君,好巧,在這里也能遇到你。”我沒有露怯,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他也是一樣,不像是偶然遇到了我,反而像是就在這里等著我出現一樣,眼神犀利,只叫了一聲我的名字,“降谷君。”
是安室透的聲音。不用變聲器就能做到這點,除了現在行動不自由的黑羽快斗同學,應該就只有那位女士了。
貝爾摩德。
男女因為思維模式的不同,其實精神世界也有有一定生理性區別的。
在這里,我還是第一次正面遇到她吧故意等我我心里快速猜測了一下她的目的。
我暴露了
不可能,就算是露馬腳也不該是她首先發現。
不是沖著我,那就是沖著「安室透」的身份了
看來,庫拉索「死」前留下的資料,也沒有取得全部的信任,貝爾摩德為什么要再想辦法測試安室透的身份。
這是她自己的想法,還是烏丸蓮耶的命令。
我掩飾住了眼底的殺意,希望貝爾摩德不要太不識時務才好。我裝作不在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劉海,確認其足夠嚴密。
“事情怎么樣了。”他的語氣煞有介事,但是內容卻含糊不清。
果然是有問題
在幫組織的人假扮庫拉索潛入公安的時候,發現了什么不和諧的地方嗎,把我當作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