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碰撞聲,讓我在轉頭的時候清晰的看到了那個站在樓梯側,被我準確的擊中了槍把還蹭到了虎口留下血痕的手。
“工藤新一,可真有你的。”我惱怒著卻笑了出來,細細感知之下,他的波動有些奇怪,和柯南的時候有些區別。
可能是身體和心境帶來的區別,總體的走勢還是相似的。
“遠不及你。”他手里拿著定位器,然后松手輕輕的扔在地上。
我這是,被耍了嗎
他沒有時間去和其他人商量什么計劃,更何況,在我之后,他也不應該全然相信其他人。
工藤新一不應有時間去和他的母親對計劃。
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因為太過于在意,我全身心的精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以及他所涉及到的事上。剛才樓下的人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在主動幫助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雖然早就知道她這個干媽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可卻很貼切。但是在烏丸蓮耶的命令之下,她不會違抗。
除非是任務重合或者
我看著工藤新一,他利用了什么變故引貝爾摩德或者說是黑衣組織的人來這里了嗎
我看著他的樣子不對,是用這個身體,這個工藤新一的身份刻意引起了貝爾摩德的注意,琴酒就在東京,也剛剛出門不久,如果這個時候工藤新一突然出現,貝爾摩德一定會想要讓他避開琴酒的視線。
所以,這是利用自己的價值,引誘貝爾摩德來封鎖這里嗎
為了把鈴木塔封閉起來,讓我無法直接正常離開。
這個縫合線,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烏丸蓮耶在自己身上用的所有東西都會先在貝爾摩德身上嘗試,返老還童、銀色子彈這些都是。
所以即使不清楚,貝爾摩德應該也有看到過一些烏丸蓮耶根據已知的信息進行的人體實驗。
我確實并不想和貝爾摩德對上,她的眼睛代表著烏丸蓮耶。我的計劃核心就是要讓他們都以為,「我」死了,死在了第三分部的海爾西。
剛才就快捷酒店的時候,我已經刻意遮擋著額頭。
如果在封鎖的時候往出闖,那
就在我全身心都在眼前人的時候,我不知道這里并不只一個人。
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和對方足夠近的距離,涼意扎在我肩膀上,我意識一震發麻。
麻醉針的效果瞬間影響到了我,但是狠下心來,同樣讓我失去意識的招數不會第二次對我有效。
我左手柳葉刀用力,從肩膀上狠狠剜了一個口子,麻醉針掉落在地,大量的血液連帶著還沒有循環開的麻醉藥劑涌出身體,疼痛感瘋狂的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的意識相當清醒。
但是,我卻懷疑自己不清醒。
不然我怎么會看到身后發射麻醉針的人,竟然是拿著麻醉針手表的江戶川柯南。
身后的工藤新一不是假人,眼前的柯南也是本人。
這
影分身嗎
我特意重新感知了一次他們的精神,微妙的差距,但是也微妙的重合,不是易容,但是
我大腦一陣混亂
臥槽,我果然是在漫畫里吧
我這算是覺醒了,打破第四面墻
喂喂喂,我說話有人聽得到我自己的bb嗎,屏幕外面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