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就像是子彈一樣“嘟嘟嘟”的噴出來,砸到了安室透的頭上。他手上穩得住,槍是一點沒晃,但是眼中卻有些動搖。
像這樣「我是誰」的問題,多少哲學家都沒有答案,這一時半刻說出來,又有誰能理清楚
“不必玩這種文字游戲。”赤井秀一壓住傷口,臉上一點疼痛的表情都看不到,真是能忍,“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要制造破綻而已,難道是覺得今天還能全身而退嗎”
赤井秀一話音才落,安室透原先那種微妙的動搖就全部被壓了下去。
我看出來,他這話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安室透說的。
頓時,我那種有些ntr的情感又升了起來。我眼睛一瞇,視線在他們二人身上停留了一番,低頭就見我槍口下的柯南,如果算上剛才的黑羽快斗,這一層五個人,怎么感覺好像都能配在一起的樣子。
赤井秀一和安室透之間亦敵亦友,陣營和立場相交但不重合,但是彼此作為對手又互相了解,關鍵時刻能夠相互扶持、相互信任;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感覺賊有夫妻相的,連思考模式都能復制,了解到了這個程度已經不是普通的宿敵能夠形容的了吧。
這樣危險的地方,黑羽快斗真敢直接對上我,兩肋插刀
還有諸伏景光,這種昔日摯友變敵人的情節,再加上個我
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感讓我有種想要發出尖叫聲的沖動,這種感覺是越來越壓制不住了。
其他的安柯啊、赤新啊,怎么感覺都還挺有道理。
之前好像在哪里看到過安室透和黑羽快斗的組合,也可以拉郎。
這樣微劣的條件下,我竟是一點都不擔心。
“全身而退這話我得返還給你們才是,”我游刃有余的樣子讓人發怵,“走到了這一步,你們不會以為我會讓你們平安離開吧”
“就算是能離開,你的計劃也已經落空了”柯南仗著自己身體小,手指已經悄咪咪的趁著大動作的時候摸上了自己的腰帶。
還想要上殺人足球
我假裝沒有發現,冷淡一笑,“你們不會以為,我連一點兒后手都不會留吧”
“你的后手是指什么,庫拉索嗎”安室透臉上篤信著,我眉毛一挑,倒是沒想到他發現的這樣快。
不過也正常,當時出了那樣的事,只要細細復盤,總能找到些不太合理的地方。
只是安室透的敏感也確實超出了我的想象,今天的計劃本來也不用他來的,畢竟還在被人監視考察的最后階段,這件事交給別人是最合適不過的,但是他還是站在了這里。
是為了見證,諸伏景光的死亡嗎
上一次遲了一步,這一次
他在掙扎,只是沒得選而已。
我看著他那種隱忍痛苦的表情,心神一分。就是這分神的瞬間,江戶川柯南倒是會抓機會,腳上特制的鞋讓他能在瞬間發出比常人更大的力。
身體一晃,我只見槍口下有人動,于是下意識就扣下了板機。
句槍響的同時,柯南已經在子彈出膛之前就偏過了身體,帶著致命的子彈從他的額頭處擦過,帶下來一道血痕。
但同時,我就意識到自己不應該這樣沖動。以我的槍響為信號,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同時動作眼前仿佛帶著光的足球和身后的子彈同時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