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到程度太過了吧,我真的只是腿軟,可能稍微有點肌肉拉傷但是我真的不是半身不遂,怎么這一共也不超過兩三米的距離都要扶我啊
但是,看著輝利哉那種亮晶晶的眼神,我實在是不忍心甩開他的手。
算了,我連大哥的女裝都收下了,難道這點事我不能忍嗎
我可以的。
停在主公面前,我伸出手點在他的眉心處。這個臉上疤痕其實并不是真的傷口,而是身體內部已經無法再承受「詛咒」力量的侵蝕,所以才會有這樣向外延伸的表現。
可以簡單來說就是,這個看起來可怖的東西,就是「詛咒」本身的一部分。
對于祇王夕月的力量來說,有點像是杜拉斯吧1,清理起來有天然的優勢。
青綠色的光點從我的手指間升起,有點像是那種熒光色的史萊姆,一點點的覆蓋在主公的臉上。
先對這里動手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這種已經有了明確外在表現的「詛咒」最嚴重也最容易清除,另一方面,啊我是個死顏控來著,先把臉弄干凈再說。
我的想法是對的,用這個方式,效果非常顯著。身體內部的損傷需要用其他的方式去彌補,但是只事覆蓋在主公原本皮膚之外的「詛咒」消除之后,就可以人看到立竿見影的效果。
主公臉上的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向上消退著,我余光撇了一下身后的柱們,他們的臉上泛著驚喜。
我心里也滿是快樂。
這種最直觀的表現,讓他們毫不懷疑的確認了我的能力。我幾乎是能夠直接感覺到力量的提升。
我直接如魚得水,弄得更賣力了。
可是,就在那種發紫的顏色褪到眼皮上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了主公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雖然他盡力的隱忍著,但是和他如此近的距離,我還是瞬間有一種感同身受的錯覺。
他很痛苦。
這個「詛咒」和他伴生,已經成為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這個時候如果一次性強行剝離的話,主公這樣柔弱的、比我還柔弱的身體,根本撐不住的。
會死我在一瞬間t到了這一點。
甚至有可能還不等完全剝離,主公就會直接死意識到了這一點,我猛然收回了手,誰知道這個綠光有他自己的想法,看到「詛咒」就是想著要趕緊祓除了了事。
竟然有一種膠水的感覺,我用力向后仰著收手,這才揪斷了我自己的力量,但是由于慣性,我向后快速退了一步半,本來就無力的腿是根本撐不住我的身體。
下一刻,我感覺自己的后背撞在了一個發硬的東西熱熱的,胸口
我扭頭,就看到風哥實彌那張臉,因為貼得很近,所以我聽到他的聲音就像是通過身體為介質傳來,并且在胸腔產生回音一樣的感覺。
“剛才是我太沖動了,抱歉。”他為剛才的行為向我道歉。
不講男德的風哥,胸口是露著的啊
我只覺得鼻子一癢,然后緊接著,就有什么東西從鼻子里流了出來。
抬手一摸我的手指上馬上就沾滿了鮮紅的顏色。
我、我流鼻血了
難道我真的已經s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這、這好像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尤其是人民群眾都看著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