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揮出了一遍,打在奴隸的耳朵上,奴隸才慌忙的跪下去,伸長舌頭舔食地上的糊糊,連泥一起吞進肚子里。
男人看著他們的樣子大笑,提著鞭子指向他們,他笑了一會兒又覺得沒趣,沖奴隸喊道“滾吧別湊到我面前來”
奴隸們這才手腳并用的跑到另一邊。
被糊糊潑臉的奴隸被燙紅了臉,臉上也冒出了水泡。
“早知道就把這玩意熬得再燙點。”男人顯然對奴隸只被燙掉了一層皮不滿意,他對同伴說,“下回讓他們跪在一起,把糊糊倒在地上,讓他們一起舔,跟狗一樣。”
同伴“你還沒玩膩啊”
男人長吁短嘆“早就膩了,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兒。”
他們被領主派來開荒,這附近沒有城鎮和村落,沒法去妓院取樂,也買不到酒喝,雖然領主偶爾會讓人送食物干糧過來,不會讓他們餓著,可也沒什么能享受的。
于是他們只能自己給自己找樂子,最容易找的樂子就是奴隸。
領主大人十分富有,死幾個,甚至十幾個奴隸都無所謂,這都是正常的損耗,并不會因此責罰他們,死了還能再買,奴隸實在不值錢。
“等這邊的土地都開出來就可以了。”同伴安慰他,“你就別玩他們了,讓他們多干點活,我們也就能早點回去。”
男人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這次怎么沒帶女奴過來”
同伴笑道“不是你說不要的嗎”
男人沖地上吐了口唾沫“真惡心。”
“我一想到她們是奴隸,就覺得惡心。”
同伴聳了聳肩“你毛病可真多。”
吃過飯,奴隸們并沒有休息的時間他們生來就是牛馬,可真正的牛馬是珍貴的財產,還有休息的時候,但他們不是,廉價意味著他們不會被珍惜,死一個立刻就能補充下一個。
紅發男人麻木的干著活,直到太陽落山,黑夜降臨,奴隸們雙眼看不清東西后才停下。
為了防止奴隸們逃走,他們要回到草屋內,管理他們的人會從外面把木門鎖上。
十幾個奴隸擠在一個狹窄逼仄的茅草屋內,人挨人人擠人,甚至都不能躺直。
他們也沒有時間和機會去喝水撒尿,就這么被趕進了屋子。
紅發男人縮在角落里。
他一點都不困,目光無神的看著從稻草縫隙中透進來的月光,鼻尖是揮之不去的臭味。
汗臭,排泄物的臭味,還有狐臭跟口臭,無數種臭味交織在一起,他卻像是完全聞不到。
外邊沒有聲音了。
身邊的奴隸也都睡了。
男人小心翼翼的靠著墻站起來,他雙手緊握成拳,急促地喘息。
就在他馬上要靠近門邊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腕。
男人被嚇得愣在原地,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僵硬的低頭去看抓他的腳腕的人。
對方臉上的水泡密密麻麻,尤其是正中間,一個巨大的水泡似乎泛著亮光。
“你是不是要逃”男人忍著疼,用嘶啞地聲音問,“帶我、到我一個。”
紅發男人連忙蹲下去去捂男人的嘴。
好在不少奴隸都已經睡著了。
不是所有奴隸都想逃,有些奴隸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他們生來就是奴隸,在日復一日的洗腦和辱罵下,早就放棄了抵抗和思考。
如果有人想逃,他們還可能會告發,以換取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