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也嘆氣“老板,我也覺得不用了。”
她剛來的時候,雖然覺得老板好看,但似乎也沒好看到這個地步。
那時候老板總是有些溫吞,做事也不急,笑起來很溫和。
現在老板還是常笑,但笑容不會在臉上停留那么久,他看起來變得嚴肅了一些,可又沒有讓人覺得疏遠。
可能就是因為多了一點嚴肅,讓他看起來比之前更俊美。
尤其是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某個人的時候,簡直像是要把人吸進他的眼睛里去。
想到這里,陳舒立刻打了個機靈,不斷在心里提醒自己“陳舒啊陳舒,不要沉迷色相,沉迷色相的人都沒有好結果啊”
畢竟對葉舟而言,裝神弄鬼已經是門駕輕就熟的業務。
他只需要在裝神弄鬼之前把自己身上的灰塵木屑處理干凈。
夜里在懸崖邊一開燈,這里就能亮如白晝。
鄒鳴和陳舒躲在兩旁的樹林里,如果有人敢直接沖葉舟動手或跑來,他們就會直接開槍。
只要葉舟不阻攔他們,他們并不會在意自己有沒有奪走別人的性命,奪走了幾條。
葉舟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
如果這是在和平年代,在他所處的位面,他一定覺得這二位需要教育,最好能從初中開始重修。
可這里不是他的位面,只有足夠的武力,才能保障他們自身的安全。
不敢開槍,不敢動手,最后倒霉的也只會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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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同伴終于在下午趕了回來,他回來的時候并沒有騎在驢上,而是牽著一頭驢,驢背上還坐著一個身材怪異的老者。
他有一頭花白頭發,和長胡子連在連一起,雪白的眉毛也是一字眉。
明明是歐洲人的長相,卻讓人覺得像個小號的彌勒佛。
實在是葉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兒看到一個這么豐滿的人。
同伴名叫索姆,他焦急地對翻身下驢的巫醫說“他一定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擊中了,可能是鬼魂或者狼人吸血鬼”
巫醫并不敷衍“他身上真的有一個洞附近還沒有兇器”
索姆點點頭“對,沒有看到鐵片,也沒有看到箭頭。”
巫醫皺著眉“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希望那個可憐的小伙子現在還活著。”
他們說話的時候,正好邁過了那個“淹死”在泥塘里的奴隸。
沒有一個人看他,好像他只是一塊石頭,一跟雜草,唯獨不是一個人。
推開木門后,巫醫快步走到了躺在床上的希爾身旁,他甚至還不知道希爾的傷口在哪兒,就突然大吼了一聲“卡迪布提”
管事們被嚇了一跳,但也沒有阻止他“施法”。
巫醫是這里唯一的醫生,他們需要管理祭祀祭神,還要為人們治療疾病,當然,治死的多,治好的少得可憐,可這也是這里的人面對疾病時唯一能指望的了。
希爾其實看不太清自己眼前出現的人是誰,他感覺自己好一點了,身體沒有那么冷了,他摸索著想去抓住索姆的手,卻
抓了個空,是索姆自己撲過去,抓住了希爾的那只手。
“你不會有事的。”索姆聲音哽咽,“你不會有事的。”
他和希爾是玩伴,從小一起長大,他只是普通農民的孩子,將來極有可能變成農奴。
是因為希爾把他當朋友,他才能成為“領導者”的一員,不成了奴隸,父母家人也不需要。
如果希爾死了,他還能守護住現在的一切嗎
而且男仆大人,會原諒他嗎
希爾的命,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只要保護住希爾,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就能繼續當自由民。
“巫醫大人。”索姆望向還在不停念唱的巫醫,“我記得有一種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