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震,路再差,也不會抖到哪里去。
他和陳侯一起騎馬到城門口,陳衍先行一步,他拿著陳侯的腰牌走到城門前大喊“君上歸國還不速速開門放行”
很快,城墻上傳來喊聲“休要胡言君上薨逝,已由左徒大人扶靈送歸,爾等究竟是何人為何著我陳國兵服”
陳衍一愣,陳侯也愣住了。
他數月未歸,國內以為他死了倒也正常,可他好端端的在這兒,怎么尸身就先回來了
陳衍大吼“瞪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此乃君上腰牌,君上就在此處,你瞎了嗎”
守關衛兵倒是毫不當回事地喊“我又不曾見過君上再說了,我不信左徒大人,難道信你啊”
“叫張榕過來”陳衍又喊。
衛兵“你等著”
葉舟問陳侯“有人害你”
陳侯臉色沉重,他在片刻沉默后說道“恐怕是朝中有人想趁此機會把持朝政。”
“你夫人”陳舒問道。
陳侯搖頭“不可能是她,她是公卿之女,母族乃我陳國第一大族,若要權力,我兒乃她所出,已是太子,況且,有我在,她還能不受母族轄制,沒了我,她即便成了太夫人,手中實權恐怕也沒有我在時多。”
陳侯倒是不談夫妻感情,只談利益關系。
但正因為如此,陳舒才相信他的話,她又說“如果他們不放你進去,你要怎么辦”
總不能帶人打進去吧自己打自己那陳國就真成笑柄了。
國君被“被死亡”,還帶著殘兵攻打自家的關隘,怎么想都離譜。
而且士兵都是聽令行事,把守城的士兵殺了那也是削弱自己的戰力。
陳侯緊皺著眉“此處守關大將乃我昔日好友,他應當不會叛我。”
陳侯嘆了口氣“倒是得勞煩仙人與我一同等了。”
葉舟“沒事。”
不就是等一等嗎問題不大。
然而他們等了接近兩個小時,都沒人從城門里出來。
陳衍再次喊門,這次直接無人應答。
陳衍氣得臉色漲紅,他緊攥著令牌,咬牙切齒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陳衍氣得失去了理智,他朝陳侯抱拳“君上,衍請命,撞開城門”
陳侯倒是還算鎮定,他擺擺手“不可,我們沒有撞木,城門厚重,不能硬來。”
他們只有兩千多人,駐守邊關的守軍也有一千多人,真的打起來傷的也是自家人。
若不是在馬背上,陳衍此時都要跺腳了。
“我去吧。”一直戴著帽子默不作聲的莎拉突然翻下馬,她抬頭打量了一下城門的高度,又看了眼上面假裝自己是木頭的守衛,轉頭看向陳侯,壓低嗓音說,“告訴我守軍大將住在哪兒的,我挾持他開城門。”
陳侯看著這個小女娃,雖然這個女娃娃一直跟他們一樣騎馬,沒有坐車,并且長相怪異,但因為并不怎么說話,也不與他們交談,所以陳侯只以為她是帶有胡人血統的普通女娃,因此有些驚訝地說“你去挾持他”
陳侯又看向葉舟,葉舟倒是對莎拉有信心“讓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