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雷看了眼沖他打招呼的人,實在沒想起來對方叫什么,因此只是點點頭,沒有做太多回應。
那人也不生氣,打完招呼后發現趙雷沒準備和自己寒暄后就立刻走了。
沒人愿意得罪趙雷。
得罪了趙慶沒什么,只要能給趙慶好處,趙慶總能輕輕放過。
但趙雷不同,哪怕能給趙雷再多好處,對趙雷來說也是出氣更重要。
“雷哥,就那個屋。”尖嘴猴曬的手下指了指不遠處的鐵皮屋。
周圍的鐵皮屋都開著門,只有那個屋子沒有開門迎客。
因為提前打了招呼的緣故,“客人”們也繞著那個屋子走,誰也不想和趙雷搶人,又不是活膩了。
趙雷挽起了自己的衣袖,他的手臂上滿是傷痕和曬爆了的皮膚,每次從外面回來,他總要到貧民窟泄泄火氣,不單單是發泄精力,還要發泄積壓的不滿。
趙慶在基地里享福,什么好東西都是趙慶享受。
而他這個真正從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人卻要屈居趙慶之下。
每一次看到和自己平起平坐的人對趙慶卑躬屈膝,趙雷都感到莫大的侮辱。
“你們先進去看看。”趙慶對身邊的人說。
幾人立刻踹開了鐵皮屋的門。
坐在屋內的女人驚恐的縮在床上。
幾人在屋內轉了兩圈,確定沒有任何不對勁后才退出去。
“雷哥,里面只有那個女人。”
趙雷點點頭“在外頭守著。”
手下們紛紛點頭,等趙雷進去了,幾個手下才互看一眼,留下一個人守著后,其他人都迅速鉆進人群中他們知道趙雷每次都要花兩三個小時對付女人,這個時間也夠他們去找點樂子了。
守門的手下年齡最小,他抱著槍蹲在地上,打了個哈欠后打起了瞌睡。
趙雷把他們當牛馬用,可從不會給他們休息的時間,想要休息就只能自己忙里偷閑。
走進屋內的趙雷沒有把門關上,而是留了一個縫。
他進屋后就脫了自己的上衣,朝著女人走去。
女人嚇得肝膽俱裂,她看趙雷的臉都不覺得那是人類的臉,可她還是強打起精神,克制住自己的恐懼,沖趙雷笑道“雷、雷哥。”
然而趙雷根本沒有和她寒暄或者培養感情的想法。
他在女人極端的恐懼中俯身,掐住了女人的脖子。
本來就脆弱的裙子在趙雷的掌下四分五裂,女人終于忍不住地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但在外面行走的人沒有一個停下腳步,她的叫聲注定沒人能聽見。
在趙雷眼里,弱小的人都不能算是人,只是他掠奪的對象。
他靠著掠奪活下來,也靠著掠奪有了地位,掠奪和壓迫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女人的掙扎在他看來只是徒勞,可女人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激動。
趙雷的眼前晃過那些死在他手里的人。
“啪”地一聲,趙雷一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上。
驚恐過度的女人直接被扇暈了過去。
但趙雷依舊沒有停下,他也依舊掐著女人的脖子。
就在他輕松的吐出一口氣,準備把女人弄醒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動作。
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的直覺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趙雷立刻站起身來,伸手就準備去拿自己的褲子,他的槍被褲子遮住了。
在伸手的時候,趙雷也下意識地朝身后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