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沒想否認,但他還是問“為什么認定是我”
圖騰“殯儀館從老板到伙計都說黃毛。”
黃毛頓時好煩。
“他走了,回老家,還說明年請你喝酒。”黃毛喪喪的。
圖騰臉色柔和許多,說道“多謝。”說完就邁開腳步準備離開。
黃毛愣住“師兄不問我為什么偷尸,不好奇周滿為什么復活嗎”
圖騰“你有秘密,不想說可以不說,我知道你沒壞心就夠了。”
岑今哦了聲,面對相處不到一個月的同校師兄的善意,卻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不過回頭得跟機構和官方匯報一下,所以還是得重新做一個火化記錄,殯儀館那邊畢竟被偷尸,愿意私了,但其他程序還得走一遍,需要點錢打理。”圖騰抿唇,說“我在苦修,只能幫忙墊付一半。”
岑今預感不祥,聲音顫抖“多少”
圖騰“我盡量幫你壓到四千。”
岑今“”捏媽狗逼丁y青原地爆炸。
第二天,岑今一行人回密大,周考日記交上去,該小組分數一騎絕塵,就是個人得分那里,黃毛的名字太矚目,堪堪及格線。
本來天才小組是絕佳混分配置,結果黃毛壓線飛過,本身實力到底爛成什么樣
論壇里的人都在討論這小組的黔川行,聊到黃毛,再細一打聽,原來重大詭異事件發生當天,他腹瀉高燒昏迷兩天,頓時發出感嘆黃毛是真的衰。
關于這事兒,岑今不知道,他上論壇是去找兼職,對其他八卦不感興趣,只匆匆瞄一眼紅貼就去刷兼職單了。
回密大上兩天課就是周末,不補課,于文他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活動,岑今也找了兼職,大伙兒就沒聚一起。
周六兼職完,岑今回花巷里換衣服,準備晚上趕下場班,路過杜莉家,覺得異常安靜,于是停下來敲門。半晌后,一個臉色和唇色都白得像個重癥患者的中年婦女來開門,眼神陰沉地盯著岑今。
“杜嬸”
“啊,小今,準備去上班”杜嬸反應遲緩,認出岑今后,垂下眼皮,呆滯地盯著地面的花紋,隨即抬頭笑著說“杜嬸今天身體不好,改天再做紅燒肉請你。”
“這事不急。嬸,杜莉姐和叔呢”
岑今透過巴掌大的門縫看里屋,見里面烏漆嘛黑,深處似乎還擺了一個神龕,黑暗中亮著詭異的紅光,還聞到很濃重的佛香味。
他記得杜莉一家沒人信宗教。
“杜莉在她男朋友家住,你叔還在醫院,我打算今晚過去陪你叔。”杜嬸小聲說話,目光飄來飄去,好像在尋找什么。
岑今“是這樣嗎可是杜莉姐跟她男朋友分手了。”
杜嬸“和好了。年輕人分分合合很正常。”
岑今點頭,“嬸,我先走了。”
杜嬸“好,再見。”
說著再見的話,她卻直勾勾盯著岑今,直到他轉身走了幾步才稍稍松口氣,但下一刻一陣腿風掃過來,抬眼一看是非常迅猛的一腳,嚇得她下意識后退。
房門松開,岑今推門進去,越過杜嬸跑到房間深處,看到泛著深紅光的神龕,里面供奉一個散發不祥氣息的黑色頭骨,前方燃燒著大量佛香和一碗鮮血。
岑今見過不少相貌惡心或恐怖的詭異,眼前這黑色頭骨可說是小場面,但他反應極其強烈,渾身雞皮疙瘩浮起來,惡心作嘔,手腳無力,連忙后退,撞到桌邊才停下。
“我本來不希望你看見。”杜嬸不知何時到他身后,將一塊白布捂在他口鼻處,哭著說道“嬸不想害你,你姐中咒了,嬸實在沒辦法。”
“”
岑今沒來得及說話,視線模糊,直接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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