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這種一聽就很空白、玩家還很多的游戲,因為玩家一多,行事重疊,邏輯度增高,困難重重疊加,到最后很可能出現邏輯不通的無解結果。
岑今圍觀過其他玩家玩故事會,每次結果確實無解。
“我說完了,去玩吧。”
烏藍挑眉“不用身份證登記”
老板“我這里從不登記身份證。”
烏藍“不怕跳票”
老板“不會,記得每張臉。”
烏藍笑了笑,沒再回話。
黃姜等人則內心驚訝,看老板不像說話,可是聽岑今說故事會項目里已經有兩千人在玩,難道他都能記住
就算都是熟客,能夠記住兩千人的面孔也很強,何況玩家總數應該不止兩千。
不過他們的驚訝只維持很短時間,民間臥虎藏龍、能人不少,也許老板是其中一個。
十七人進入門里拿身份木牌,岑今最后一個進去,隨手摸到一張木牌“牧師的”
故事會的身份是這樣的嗎不是職業或名字,直接是某個職業某個人的名字呢要是有nc問他,他直接回某某的
而且原意是指情人,沒有婚姻關系,偏指婚外情人、小三。
“教廷認為女性沒有靈魂,所以從來沒有女性擔任牧師的先例,那么這個牧師是男性我是女性”
岑今拿著身份木牌穿過漫長黢黑的廊道,來到一處視野較為開闊的圓形花廳,正對面是繼續走下去的廊道,左右兩邊一共八個小房間,分別標號10011004、20802084,也是不按規則來排的房間號。
他打開身份木牌,展開里面的紙條“2080,通靈。”
前者指房間號,后者指他講述的故事需要圍繞這兩個字開始,要求不能脫離邏輯。
講故事容易,要求卻是最困難的,因為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符合邏輯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岑今敲開2080的門,進去一看里面已經坐著八人,三男五女,加上他就是九人。
正面面對他的一個皮膚有點黑、五官深邃的年輕小伙沖他拼命招手“黃同學,這里這里。”
岑今猶豫片刻,見其他人都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便走過去坐在他身邊,聽到那年輕小伙自我介紹“你好黃同學,我叫縛日羅,婆羅多人,這次的交流學生代表之一。”
他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齒,笑起來憨憨的,完全沒發現小房間里其他人一言難盡的表情,畢竟大家都是來玩的,此時已經沉浸入玩家身份,只有這精神小伙傻里傻氣自曝現實身份。
感覺智商不太高的樣子。
岑今頷首。
聽到對面一個精英打扮的男人推著眼鏡說“寒暄交友還是等出游戲再說吧,電玩城好不容易開一次故事會,希望各位別浪費時間。”
他旁邊一個紅唇女人說“我支持,各位少說廢話――不如我先開始。”
“你想得倒美,誰不知道第一個開始等于之后其他人都不能繞開你的邏輯”她對面一個學生打扮的女生冷笑,伸出手,掌心兩顆骰子“公平起見,擲骰子吧。”
黃毛坐在陰影里一語不發,心想火藥味好濃。
角落里,難以察覺的針孔攝像正沉默地錄制小房間里發生的一切,順著網線直達隱蔽的監控室,切開三十四塊屏顯的拼接顯示屏里,正投放著每個密大學生所在的小房間。
屏幕外,一個人影正漫不經心地觀看右下角角落里,那不起眼的黃毛。
老板踢踢踏踏地回來,一看到房間里的人影頓時警惕,目光凌厲如刀“誰”
那人一動不動,任由氛圍焦灼到一觸即發的地步時,才轉過頭來,奇異詭譎卻很漂亮的眼睛淡漠地乜著老板。
老板眼睛瞪得圓圓的,震驚不已“丁y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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