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尸鬼死于牧師的通靈新咒實驗,現在他和通靈新咒實驗怪物合二為一,被曾經失敗的實驗品啃噬殆盡,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岑今伸出左手,掌控黑金羽毛刃組合成一柄鋒利的長刀,牢牢握住刀把,掌心被劃出鮮血,而他不以為意,跳到綠茵地怪物的身上朝頭部狂奔而去,仿佛攀登一座山峰,眨眼間到達綠茵地怪物的頭頂。
雙手緊握的長刀由下而上,劃出一道黑金色的刺眼光芒,在夕陽如血的背景下,刺啦聲響,長刀沒入牧師的頸部而鮮血狂灑而出。
牧師血目圓睜,嘴里咕嚕冒出鮮血,試圖回頭看天主像所在的方向,但是啪地一聲滾落山峰似的軀體,很快被水尸鬼淹沒,最后連頭骨都咬碎成粉末,就如同石膏室里那些被獻祭的可憐人類,連個全尸都不配有。
滿足地殺死仇人,水尸鬼便都安靜下來,從未有過的飽腹感讓它們感到幸福,陷入了永久的、快樂的長眠。
岑今站定在綠茵地怪物的尸骨旁,嘗試跟拘尸那羅的意志溝通,但是收效甚微,它只聽佛的箴言。
他哪來那么多佛的箴言又不是和尚。
岑今有些暴躁,睜開眼打算放棄,后腦勺一陣勁風襲來,他下意識揮舞長刀抵擋,不料長刀似被風吹散的蒲公英,瞬間化作片片羽毛刃,其中一片割破臉頰,一滴血飛在半空。
猛然一股巨力按在岑今胸口,使他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后背肩胛骨的位置像被滾燙的烙鐵重重燙上去,刺痛大腦皮層的劇痛瞬間襲來,太陽穴一跳一跳,豆大的汗水滾落下來,眼皮被汗水黏得有些看不清到底是誰襲擊的他。
只是憤怒使他不顧掌心被劃破,緊握一枚羽毛刃猛力向前一扎,噗嗤聲響,利刃扎進肉里的同時聽到一道陌生的聲音說“我只是送你一份禮貌,不過你也送了我一份。我們禮尚往來。”
“誰跟你”
重力掌控重力漂浮重力剝奪
“禮尚往來”
散落出去的上千片羽毛刃同時唰地飛回,以箭雨之勢殺向偷襲者。
偷襲者此時還有余力嬉笑,勸說黃毛省著點別亂用超凡之力,他現在口鼻耳都在出血,眼睛充血,身體毛孔也在滲血,再硬撐下去,身體可就要爆炸了。
“我沒想現在殺你,希望你保持余力,我們來日再見。”
岑今咧開嘴笑,雙手手掌向上,不顧大腦和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儼然一個戰斗狂人,神態瘋狂,享受游走死亡邊緣的刺激。
“哈保存余力”岑今先是低笑,肩膀顫動,隨即瘋狂大笑“誰要保存余力工作就要全力以赴,才能理直氣壯拒絕老板要求的加班。”
偷襲者表情奇怪,黃毛在說什么
“一日事一日畢,誰都不能讓我拖到明天再干”黃毛有些激動,幾千片羽毛刃的攻勢更是凌厲,高速到連個影子都快看不見了。
他的情緒還越來越激動“以為我不知道最后一朵花被故意踩爛的嗎我看見鞋印了”
偷襲者,即白發黑膚少年“”
“該死的資本家”黃毛仰天,情緒激動之余,破口而出“丁狗逼。”
死寂般的安靜。
白發黑膚偷襲者在這瞬間明顯感覺到空氣降溫了,醒來沒一會的拘尸那羅意識突然消失,迫不及待沉睡一樣。
什么情況偷襲者猛然臉色劇變,瞪著教堂的方向,想也沒想便說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