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沒看八卦報道內容和圍觀群眾的評論,只盯著師生戀和肖想畫看了半晌,點擊舉報,忽然橫空出來一只手,三兩下操作便將肖像畫保存并轉發到某個連他也不認識的賬號。
點進該賬號,名稱就一個句號,對話、賬號主頁全部空白,根本認不出這人是誰,岑今也不記得什么時候加過這個號,但見丁燳青操作如此熟練,頓時福至心靈。
“你的號”
“嗯。”
“沒見你用過手機。”
“最近才注冊的號,手機不是沒有。”
“我沒加過你。”
“我加的。”
“”
丁燳青“不是故意偷看你的手機,當時你睡在客廳,手機屏幕亮著,我順手掃了一下、點擊通過,其他什么都沒干。”
岑元瞳悄悄湊過來“我作證,但是祂在旁邊偷偷看了你很久,好瘆人、好變態的說。”
話音剛落,她就感到一股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下意識看過去,正見丁燳青似笑非笑的眼,立刻噤聲,飛快挪到李曼云身邊跟著一起討要冰淇淋。
烏藍剛好把最后一顆冰淇淋球給她,起身伸著懶腰說“下午得去音樂節場地做簡單的登記手續,忙得很,我先回去午睡補眠。”她轉身,對于文說道“你下午跟我去趟場地,現在去休息。”
“我不累。”于文回應完才反應過來,當即摸著腦袋起身說“所以趁現在去查一查音樂節場地,任務的關鍵詞是珈倫病,又替我們報名參加音樂節,校方不會無緣無故將兩件毫不相關的事情放到一起。”
一邊說話一邊退向門口,兩人離開,房間里只剩下兩個大的、兩個小的,李曼云和岑元瞳捧著冰淇淋球和零食匆匆跑進洗手間,門一關上,再無聲息,顯然跑回山海昆侖了。
這下只剩岑今和丁燳青面對彼此,只有安靜的空氣作陪,沉默使氛圍越來越焦灼。丁燳青臉皮厚,能在這種詭譎的氣氛中怡然自得。岑今不行,他瓜子都磕不下去了。
岑今挪動屁股,單手扶著沙發扶手,一邊起身一邊把瓜子放回袋子里說“我收拾桌子,準備午睡記得你好像有房間吧。”
丁燳青攤開手腳,仰頭靠著沙發背,露出修長的脖子和頗為顯眼的喉結,閉著眼睛說話時,喉結一滾一滾的,很吸引眼球。
“不回去了。”
“那不然你把你的卡給我,我睡你房間”
“丑拒。”
“你知道別人怎么看我們倆嗎你我身上的輿論太復雜,現在還同睡一屋、關鍵只有一張床,像話嗎”岑今手腳利落地掃干凈垃圾,苦口婆心說道“最重要的是大學禁止師生戀,這不符合現在倡導的文明新風。”
丁燳青睜開眼,仰望岑今,若有所思“你說的有道理。把門打開,不然直播也行,讓人看清楚你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好不好”
“”岑今遲疑說道“你確定開著門看見我倆共處一屋會相信我們關系清白,還是不屑這對狗男男白日宣淫不關門”
丁燳青定定地看著認真思索的岑今,忽然抬手擋在臉上,笑得肩膀直哆嗦“你別說話了。”
岑今滿臉茫然,丁燳青到底是什么神經病他話里哪點不對不是很正常的擔憂嗎很多事情尤其關系曖昧就是很容易越描越黑啊。
他哪里說錯了丁狗逼能別笑了嗎仗著臉好看就能隨便笑得花枝招展嗎
“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