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朗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附身在他微微張開的唇上面吻了下去。
尤醉的神志自從落到這里來之后就混亂了。
他已經分不清楚這里究竟是夢境還是真實,又或者是他的想象。
那男人臉上面的怪異面具和他的言語,就像是另外一種洗腦的方法。
讓尤醉在這一瞬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更加深入地陷入到了男人所給他的身份之中。
他只是,一只男人的小寵物,還是不聽話的那種寵物。
不聽話是要被懲罰的,所以他必須是要足夠的乖。
就算是最后被欺負得紅著眼睛晃著尾巴哭了出來,還要趴在男人的懷里面求著他希望他再給自己多一點,自己可以的。
而當最后結束的時候,他那原本寶貝的不行的肚子上面,已經全都是男人的指痕了
男人臉上面的面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掉落在了地面上,露出在丑陋怪異面具后面的那一張俊美熟悉的臉。
尤醉此時已經神志迷蒙了
看見了這張臉甚至還能笑著去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他輕輕喊了一聲老公你回來啦。
這里他已經將自己眼前的人誤認成了是圣王。
男人的眸色卻并不是銀灰色的,而是血紅色,他看著尤醉的模樣,臉上面的表情似笑非笑。
就像是生氣,但是表情卻還是笑著的。看似開心,可表情里面卻看不出來一點和開心有關的東西。
尤醉立刻就知道是自己說錯了話。
他的腿軟了一瞬間,發出了一聲輕喘,本來就嬌軟的聲音里面多了很多惶恐。
“別,別兇我”
他軟軟地抓著男人的手,幾乎要哭出聲來近乎是自虐一樣胡亂的親著他側臉上那冰冷的面具,甚至都將那原本威嚴古怪的面具都弄上了點點的濡濕痕跡。
他這才將尤醉抱在他的懷里面,輕輕地順著他的后背撫摸著他的那一點凸出來的珠玉一樣的頸骨,就像是在安慰一只落了水的可憐兮兮的小貓咪。
“寶貝,別怕。”
他的聲音又再次低沉溫柔了起來,眉眼繾綣,似乎竟然比起圣王來,更像是尤醉心目中所想象的那個溫柔的丈夫。
“很快這一切就全都會結束的,到時候,你就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
“時間已經不需要太久了,所以不要心急,只要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好了”
尤醉的耳朵此時已經出現了一股股的嗡鳴,只覺得他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忽大忽小,身子上面的不適感就像是海浪一樣席卷了他的身側。
他只能感受到男人的吐息和親吻落在他的臉上,這很好地安慰了他已經疲累不堪的內心和身體。
這還是時朗自從見到他開始,第一次開始親吻他的唇。
他之前說的話都很過分,但是當真的落在尤醉的身上的時候,這些動作卻未必要有多重,更多的時候也只是在所謂的說說而已。
憑借尤醉黑暗系異變體的恢復能力,這樣子的傷勢甚至都不用花上幾個小時就可以愈合得完美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