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也被他這個想法給驚到了。
有點道理啊雖然是捉迷藏,但是卻也不定就是讓那只鬼當鬼主動權還是要掌握在自己這邊的人手里
狗男人還是有點腦子的,不過搶走我老婆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但是很快,尤醉也想明白了,雖然有些取巧,但這的確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不讓鬼當鬼,而是讓鬼充當一個人類的角色,只能被動地躲藏著,等待著被找到。
這樣就大大降低了鬼隨意殺人的風險。
“可是誰來當這個鬼呢”
扮演鬼的人風險明顯更大,肯定沒有人愿意主動當鬼。
柏寒似乎早就想好了這個問題,他取出了幾張紙條,在其中一張上做出了一個標記,放在手心。
“抽簽決定吧,一切都看運氣。”
一個一個人都走上前去,拿走他手心的紙團。
尤醉上前去抽簽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柏寒的手掌晃動了一下,一個紙團滾到了一邊。
柏寒抬起深邃的眼睛看了尤醉一眼,尤醉的手指停頓了一下,還是拿走了那張紙條。
他緩慢地攤開那張紙條,是空白的,他不是鬼。
尤醉緩緩吐出一口氣來。
“什么”
就在這時,一道驚呼從他們的身后傳來。
天師渾身癱軟地坐在地上,一個做了紅色標記的紙條從他的指尖飄落下去。
“我我不想玩了”
“你們愛誰當鬼誰當鬼”
他向著后面縮著身子,涕淚橫流,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之前提議要玩招靈游戲時的神氣。
肌肉男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天師慘嚎了一聲,將身子彎曲成為了一只蝦米,痛苦地在地上吐起了酸水。
肌肉男似乎是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天師的身上,對著他拳打腳踢,直到被人拉開才作罷。
“別打了,我當鬼我當鬼”
天師哽咽著哭出了聲。
“早特么這么爽快不就好了”
肌肉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快意地抽動了一下。
在這樣壓抑封閉的環境下,他們幾乎都要被逼成了瘋子。
柏寒冷淡地看著眼前的場景,沒有做出什么反應。
“大家先修整一下。
我們二十分鐘后,在大廳里面集合,開始這次游戲。”
人群三三兩兩散開,尤醉抓著柏寒的手來到了二樓的洗手間。
因為之前曾經在一樓的洗手間里面遇上鬼怪,所以他再也不敢去一樓。
就算是來二樓的洗手間也一定要柏寒陪著才肯來。
看著眼前冷淡俊美的男人,少年細白的手指間捏著那張紙條,搓來揉去,幾乎要被他徹底揉爛掉。
“你,你是剛才是故意”
“別說了。”
男人似乎早就猜到了他想要問的是什么,伸出雙臂直接將少年抱在了懷里。
他將頭埋進他的頸窩里,急促地呼吸著他身上的甜香。
很明顯,柏寒又發病了。
炙熱的呼吸撲打在尤醉的鎖骨上,泛起一陣曖昧的紅暈。
他抱著尤醉的手臂有些過于用力了,兩只手死死扣進少年的腰窩里,幾乎是要留下青紫痕跡的力度。
少年被他弄得有些疼了,眼里漸漸地泛起一層水花,卻還是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
恍惚間,他覺得柏寒現在的樣子就和有些人將臉埋在貓咪的白軟肚皮里面吸貓的場景一模一樣。
他現在就是那只渾身僵直,豎著梅花爪子連動都不敢動的可憐貓咪。
好一會他才反應過來,輕柔地用手就像是撫摸一只大型寵物一樣撫摸著柏寒的后頸,嘴里哼著歌。
少年的手冰涼柔軟,他軟軟的身子就被他擁在懷里,乖乖的,馴服的,溫柔的。
而鼻尖則滿是從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甜香味道。
柏寒終于漸漸放松下來,就像是吃了藥物一樣從尤醉的撫慰中獲得了紓解,變成了正常的那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