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呀,寶貝。”
堅硬的槍口劃過柔軟的肌膚,將半濡濕的領口往外撐起。
“我應該如何處置你”
滾啊啊啊啊激動死我了,這是什么壞狗我真的我看小說看到這樣的垃圾攻都要罵上兩句
雖然我的確很喜歡強制愛,雖然時狗做的香香老婆的確也是很香,但是我還是必須要大聲說出一句達咩不要這樣的壞狗
感覺老婆在這里游戲里面遇見的三個狗男人都是那種獨占欲極強的那種,看見別的狗留在老婆身上的印子就要激動得快瘋了,要被氣死了,然后轉過頭來還裝得和什么似得,一邊對著老婆搖尾巴一邊在老婆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更多的印子真的是,又壞又蠢,最后最可憐的還是我的老婆
就是就是有力氣你們不如都聚在一起打一架,現在這樣子總是對著老婆撒氣,欺負老婆算是什么男人,看得我血壓上升
嗚嗚嗚只是可憐了我的嬌嬌老婆,斯哈斯哈老婆肯定很不容易吧,要每天應付三只壞狗,我心疼死了
笑死,轉了一圈最后發現原來柏狗還是其中不太狗的那個,本來被嫌棄現在看來居然還不錯,果然只有對比才能產生美
柏狗你滾去哪里啦趕緊來救救你的嬌嬌老婆啦你要是再不來看你老婆都要被別的狗男人嚇成什么樣子了
尤醉恐懼地哭泣著。
處置
他使用的是“處置”這個曖昧不明的詞語。
處置是要處置什么呢
是上位者對于下位者的懲罰,還是一位傲慢自大的殺人兇手在對著自己的被害人征詢著在殺死他之后如何處置他尸體的計劃
他明明知道尤醉現在根本就開不了口,但是卻還是這樣詢問,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憐憫地施舍給自己下眾的所謂民主。
其實卻根本沒有給出任何的選擇。
如此傲慢,如此不近人情的狂妄。
柏寒
柏寒你在哪里呀
尤醉咬著唇,整個人就像是一只被揪住長耳朵的兔子一樣,幾乎要被嚇得暈厥過去。
他拼命地在心中回想著柏寒的臉,想著他的樣子。
他實在是太需要有人來救他了。
不管是柏寒還是程子燁
或者是別的什么人,只要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就好
冰冷的槍口還在他的胸口打轉,他哭得整個人都要抽搐起來,白軟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尖尖的下巴上蓄起了淡淡的淚花。
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嗯寶貝你怎么不說話了”
尤醉從男人的聲音里面聽出一種淡淡的愉悅,似乎他此時正非常享受著能夠將懷里面的人徹底掌控的快感。
一道淡淡的黑影從他的身后投落到了他的眼瞼上。
“砰”
一聲劇烈的碰撞聲響起,引起一陣震蕩。
尤醉感覺身子猛然一晃,原本頂在自己胸口的那把手槍終于劃開。
他被男人從懷里推出來,眼睛里面還含著淚花,就已經摔在了地上,有些懵得看向眼前的場面。
柏寒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已經和時朗扭打在了一起。
原來剛才他趁著時朗抱著尤醉的時候,重重地在時朗的后腦上來了一下。
一般來說,尋常的人被這樣敲上一下,就算是不昏迷,肯定也是要迷糊上一會,但是時朗卻就像是根本沒有任何反應一樣,轉身將尤醉從自己的懷里推出去,而后就和柏寒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