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我姐姐就能擁有一切東西,我卻什么都沒有。是我搶了我姐姐的老公嗎他本來就是我男友啊,我姐姐從小就喜歡搶我的東西,我自己種的花她搶到房間里,我自己做的洋娃娃也她奪,就連我自己交的男朋友也她搶過去當了丈夫。”
“可呢不僅不指責她的不道德,反而還幫著她。”
“不是我,”小兒哭得絕望,“我和他根本沒有偷情。是他晚上過來找我,說快要撐不下去了馬上就要姐姐逼瘋了,我才跟他到花園去開導他。”
“沒錯,我們還撞上了尼克夫人。”
“她從度假村偷了很多金銀首飾,打算藏在里。”
“她撞到了我們,并拿著這件事情要挾我們。我本來想要解釋的,但這個懦弱的男人只知道祈求夫人的原諒,根本沒有給我解釋的時間。”
“他說要我姐姐逼瘋了,可又舍不得我姐姐和尼克家給的優渥生活和財寶,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這種男人,也就是我當初瞎了眼才會看上,現在送給我我都嫌臟,我姐姐還拿著當成寶貝,”小兒眼閃過報復的快,“一個是垃圾,一個是撿垃圾的,們兩個真是絕配。”
餐桌上的眾人嗅到了濃濃的八卦味道,早就從餐桌上離開,這幾人團團圍住。
導演剛好來到了百里辛的身邊,百里辛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身邊的導演,導演眼神激動地小心翼翼抱著懷包裹,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百里辛的審視。
小兒噼里啪啦說了一通。
“住”尼克先生怒罵了一聲,“閉上的臭嘴。算個屁,就這個賤種,也配罵我的好兒”
不知道是因死亡案件的壓力,還是他原因,這些人的情緒似乎已經到了一種夸張的極端。
平時的內斂和小心翼翼全都消失不見,人們逐漸展現出來的是不加掩飾的和內心。
些本應該塵封的過去,也撕開了破碎的傷疤。
小兒聽到尼克先生的維護,并沒有繼續歇斯底里地質疑,只是自嘲地冷笑一聲。
尼克先生指著小兒的鼻子破大罵“把收到尼克家,還真以自己就是尼克家的二小姐了我告訴,什么都不是,就是個雜種。”
“的個好媽媽,背著我偷情,我發現,個偷情的產物,就是。”
“母親生天大出血死了,就把這個小雜種留了下來。她死了,她讓我蒙受的屈辱卻沒有消失,所以我讓變成了尼克家的二小姐,給小姐的名分,的就是好好折磨,讓永遠也無法脫離尼克家,這輩子都的母親償還她的罪孽。”
“知道我什么這么討厭嗎因和媽了同一張臉,我一看到這張臉就會想她對我的背叛,心滿是厭惡。”
秘密說出來,現場雖是一片安靜,但吃瓜群眾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泄露了他們的激動。
小兒呆滯地站在原地,驟縮的瞳孔快速戰栗著。
她想過很多種尼克先生不喜歡自己的原因,可能是討厭自己的軟弱,可能是討厭自己的多愁善感,或者是討厭自己不夠市儈、配不上尼克家族的行事風格,唯獨沒想過是這種原因。
大兒雙快要肉擠沒了的眼睛盯著面前的小兒,“爸爸說得沒錯,咱倆的媽媽不一樣,我媽媽生完我之就跟爸爸離婚了,之爸爸又找了媽。但媽不老實,但是媽生的時候我已經記事情了。”
小兒頹然坐在地上,就在剛剛一刻,她一直以的家沒了。
她茫然地抬頭看向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家人“所以們平時才么對我,們從來就沒有愛過我,也不是們所謂的打是親罵是愛,們的所作所,僅僅只是了用我報復我媽媽。”
“上帝,們太過分了。”慈善家夫人進場,失魂落魄的小兒抱在了懷里,“大人犯下的錯誤,又和小孩子有什么關系”
“所有的小孩子在生下來的時候都該受到祝福才對,既然們養了她,就應該好好對她啊。”
慈善家夫人小心翼翼地用手帕擦掉小兒臉上的污泥,“可憐的孩子,受苦了,跟我過來。”
看到慈善家夫人要帶著小兒離開,尼克先生臉色變了變,阻止道“等下,她是我們尼克家的人,要帶到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