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都一樣,但在這相同的表象下,又有什么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這一晚,百里辛哪兒都沒去,他靜靜待在這個院子的角落里盯著那群人。
那名玩家興奮的打撲克聲源源不斷傳入他的耳邊,他站在這個院子里,可沉默的狀態又似乎和這個院子格格不入。
等到晚上八點,所有圍觀的人忽然同時停下了吶喊聲。
“都這么晚了,我們得趕緊回去睡覺了。”
“好困啊,明天還要干活呢,散了散了。”
“哎,你們不打了”不光是圍觀的人,就連正在打撲克那幾個村民也同時扔掉了自己手里的撲克站起來,見狀那名玩家趕忙叫住他們,“我還沒玩盡興呢。”
“不了不了,明天晚上再打,這把就算我們輸了。”村民們打了個哈欠,“小伙子,了不得啊,你手氣和技術都不錯,是個人才。”
“現在才晚上八點,你們晚半個小時睡也沒關系吧要不再玩半個小時的”玩家繼續挽留。
“你這個傻小子,”其中一名村民忽然朝著玩家露出了一抹狎昵的笑容,“撲克再好,哪有被窩里的溫柔鄉好。我們還有回家摟著老婆熱炕頭呢,說不定努努力,明年抱倆。”
“哎,你不用收拾,這里等下有人會收拾干凈。你說你這么大的孩子了,也該找個伴兒生個娃娃了,如果你的娃娃和娃娃的娃娃效率高的話,你說不定還能來個四世同堂,就和村頭的老李一樣,多好啊。”
周圍的村民們聽完后紛紛哈哈大笑,魚貫而出。
不過幾分鐘,剛才還熱熱鬧鬧的院子,現在已經空蕩蕩的,只剩下玩家一人坐在桌子前。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那名玩家才站起來,有些意猶未盡地離開了院子。
等玩家走后,百里辛才從黑暗的陰影中走出來。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狼藉的撲克桌,轉身離開了。
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女人依舊披了件衣服在等他。
看到百里辛回來,女人也沒有多比劃什么,熟練地插上門后和百里辛簡單打了個招呼就去睡覺去了。
做家里最早起的一個開啟一天,做家里最晚睡的那一個結束一天。
這就是這個啞女一天的狀態。
直播間。
這個村子,說不出的怪異。
對,就很怪。哪兒哪兒都看起來很正常,可哪兒哪兒都透著怪異。
那個盼盼剛才真的是嚇到我了,果然是高級本,就算是福利也完全不知道點在哪里。
所以這個村子到底是不是拐賣婦女和賣小孩的村子
不知道啊,你問我還不如問南墻。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沒有在問你
你不問我你瞎逼逼干嘛
我嘴瓢還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村口站著了三個人。
孫凝看了眼系統的時間,“怎么那個小辮子還沒出來,他還去不去了”
李燦燦“距離集合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分鐘,可能他還有等一會兒”
孫凝皺眉“我最討厭遲到的人了,我們過去叫叫他。”
三人很快來到小辮子家里,正準備敲門,本來緊閉的房門忽然就被從里邊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