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這個村莊似乎十分熟悉,輕車熟路地就來到了廣場上。
老遠看到婚宴,老女人立刻喜笑顏開,“恭喜恭喜,恭喜新郎官和新娘子喜結連理,恭喜新郎官早得貴子啊。”
一個村民打趣道“哈哈哈,張姨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們剛才還在念叨著你呢,沒想到剛說完你們就來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說草就來草的。”
“嗐,什么說草就是草的,那叫說曹操,曹操到。”
“對對對,說曹操,曹操到。”
老婆子背脊佝僂著,她那雙狐貍一般的眼睛灰溜溜掃過人群,“張姨知道你們需要我,這不一回來就先來了你們村。你們村還有幾個光棍子啊”
“還有十個呢,”一個村民嘆息道,“張姨,不瞞你說,咱們村子窮。沒有女人愿意嫁到我們這里來,如果沒有你,我們這個村都快要沒了。后邊這三個都是”
張姨眼珠子咕嚕咕嚕轉了幾下,“是啊,人我給你帶來了,就看你們誰要。一共三個人,這兩個年輕的貴一點,要3萬,那個年紀大點的,便宜點,就2萬。”
一個男人面露難色“張姨,不能便宜點嗎你看我們這窮地方,真的拿不出多少錢。”
“嘿,可笑死我了,我這可是彩禮錢,你們什么時候聽說過彩禮錢還要打折扣的”張姨哈哈笑了兩聲,“你們如果不想買啊,我就去下個村子。”
身后的三個女人臉已經煞白。
老婆子隨便捏起一個年輕女人的下巴抬起頭,“你看看這張臉,你們自己找估摸著一輩子都找不到這么漂亮的大閨女吧這次這里幾個可都是城里的魚,不僅漂亮,還有文化。”
“這么好的魚,過了這村可就沒有這店了,我下次在弄到品相這么好的魚的話可就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就在眾人還在扯皮時,一個看起來有五六十歲的老頭走了出來。
這個老頭頭發已經是稀稀拉拉,滿臉褶子的臉上諂媚一笑,露出了掉了好幾顆牙齒的牙齦。
他咿咿呀呀開口,指了指自己的家,又指了指身后的中年女人。
眾人見狀紛紛起哄。
“啞叔終于湊夠錢了不容易啊。”
“啞叔,你這馬上就能一枝梨花壓海棠了,可以啊。”
“年輕時沒有享受到,年老終于如愿以償了果然是好飯不怕晚啊。”
男人們的起哄聲一個接著一個,女人們老老實實退到后面,全都沉默不語。
被叫做“啞叔”的啞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可和他截然相反的,是被他指中的中年女人已經是滿臉慘白。
她一邊流著眼淚一邊苦苦哀求,可這里這么多人,所有的祈求卻沒有換來任何一個幫助。
這些人都是施暴者,所有的求饒到了施暴者耳朵里,只會是興奮的發酵劑。
似乎是看透了這些人的本質,中年女人很快放棄了軟弱,她嘶吼著,詛咒著,想要逃離這里。
張姨只是朝著身后的男人們使了一個眼色,男人們立刻會意,直接拽住中年女人的衣領,揚起手就是“啪啪啪啪”重重的幾巴掌。
幾巴掌下去,中年女人的臉立刻被扇出了血。
啞巴見狀有些慌。
張姨嘿嘿一笑,“啞巴,你放心,我保準幫你訓得服服帖帖,讓你有個好媳婦。瞧你,都還沒過門呢,就心疼上了,放心,不會打壞的。我們都打習慣了,知道打哪兒最疼,又愈合得最快。快去拿錢去吧,我在這兒等著你。”
啞巴走后,四個男人又是一通揍。
旁邊的兩個女孩子瑟瑟發抖地站在一旁縮在一起,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直播間。
臥槽,我的血壓蹭噌直升啊兄弟們。
啊啊啊,好氣啊,姐妹們,我現在就想殺了這群人販子人渣
這個村子瑪德有問題吧,還滅絕這種村子還留著干嘛早就應該沒了
買的該死,賣的更該死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這個副本通不通閻王殿啊,能不能求小閻王大人讓他們統統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