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男人的唇瓣在百里辛的耳畔游走,聲音溫醇低啞,耳鬢廝磨的樣子仿佛在纏綿熱戀中的一對情人。
“你不是說我沒有選擇權嗎”青年輕笑,淡淡的聲音里聽不出是生氣還是什么。
牙齒輕輕勾住扇貝一樣潔白的耳垂研磨,“我想親耳聽到從你嘴里說出我想要的答案。”
青年身體抖了抖,輕輕笑了一聲“就像審訊犯人一樣,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撬開犯人的嘴,從他們的嘴里聽到你想要的供詞嗎”
“呵,”潔白的牙齒研磨著有些泛紅的耳垂,“你也可以這么理解,我的耐心有限,我很少會一直重復相同的問題。但對你我用上了最大的耐心,現在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么,百里辛。”
粗糙的大掌捏住青年的臉頰微微用力,青年被動地張開嘴巴。
指腹擦過整齊排列的齒貝,準確地找到了下方尖銳的虎牙后不停地來回刮擦。
青年被迫仰起頭,在男人強悍的壓迫下不得撐開脖頸,擺出受難一般曖昧的姿勢,他毫無還擊之力地張開嘴巴,每說一個字舌頭都會或多或少擦過男人的手指。
男人將頭靠在百里辛的肩頭,視線逡巡著百里辛的臉龐,等著他的答案。
他并不在意百里辛的答案到底是什么,他想要的,不會因為百里辛的回答而改變。
只是他更愿意看到青年再配合一些,至少這樣青年可以少受一點罪。
青年喉結在繃緊的脖頸中上下游走滾動吞咽,好像被浪卷到沙灘邊的魚,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壁爐中爐火搖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青年從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哼“我答應你。”
男人輕笑,忽然抬頭將青年的嘴唇吞進口中,將覬覦了許久的滋味再次含在唇齒之間。
青年視線驟然收縮,男人野獸一般的眸子凝視著青年慌亂無措的神情,毫不留情地加重了這個吻。
兩個男人的吻,激烈得好像在打架一般。
只是接吻,男人兇狠的架勢仿佛恨不得將百里辛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空氣中響起纏綿的聲音,青年的表情由最開始的驚詫無措慢慢變得被動接受,最后雙眼游離,身體也不受控制地軟了下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男人才結束了這場酣暢淋漓的吻,放開了被自己壓在沙發中的青年。
青年張著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不知道是橙紅色的爐火照出來的光影還是什么,他的臉頰耳畔和眼尾都泛了紅。
“我很滿意你的答案。”男人聲音低沉,帶著薄繭的粗糙指腹擦拭過青年紅腫的嘴唇,“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
百里辛心尖發顫,眼神躲閃地避開男人的直視“”
神經病。
干嘛忽然沖我散發這么濃烈的費洛蒙,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嗎
“雖然我很想現在就要了你,但我們還有點正事要辦。”男人扶著沙發把手站起身,順便把心猿意馬的百里辛也拉了起來,“過來。”
百里辛不知道這個瘋批又要干嘛,默默跟在對方的身后走著。
男人看著百里辛乖順的模樣眸光微閃,滿意地收回視線。
好乖。
帝迦將百里辛帶到床邊,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東西,“脫了囚衣,把這身衣服換上。”
百里辛跟隨著帝迦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床頭柜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套衣服。
疊得四四方方,很整齊地放在上面,在衣服上方擺放著一個警衛員的帽子和黑色的金屬面具。
百里辛拿起面具,“這個是”
帝迦語氣中的占有欲不容置喙“這是給你的,換上這身衣服,戴上這個面具。從今天起,不管是你的身子還是你的臉,只能給我看。”
手指撫摸著面具冰涼的觸感,“在我進來之前就擺放在這里了,看來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你都會這么做啊。把我圈在你身邊,成為你的所有品。”
男人又恢復了最開始的冷酷肅靜,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我說的每句話你都要當真,因為我從來不開玩笑,趕緊換衣服吧。”
百里辛“哦”了一聲,換起了衣服。
他一邊換一邊心里暗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