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真的是鬼的話,那真不賴,我沒玩過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嚇人是你嚇人。”
黃肖連的眼神漸漸被殘忍布滿,他不屑抬頭看房頂一眼,對著手機嘲弄“怎么,你也就敢在房頂裝神弄鬼有本事下讓我看看。”
他說著從床上站起,從床下抽出一把半米長的短刀。
樓頂的腳步聲戛然而止。
黃肖連又是一個篾笑,對著已經安靜下的電話嘲弄“怎么,這就不敢”
“你們明天最主動我這里歉。”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就在黃肖連以對已經妥協,準備關手機的候,電話那頭的聲音再次響起。
“呵,歡迎到獄。”
下一秒,黃肖連抬起頭,疑惑的雙眸剛撞進一雙詭異的紅色瞳孔之中。
黃肖連醒的候全身都拴上鏈子,手腕,腳腕,就連脖子也沒有放過。
他像狗一樣手腳并用趴在上,脖子上的鎖鏈連著天花板的滾軸,滾軸正在緩緩轉動,鏈條也在慢慢收緊。
黃肖連只被迫揚起頭,他想站起,可雙手和雙腿像釘在上,死活站不起。
這里是哪里
他剛才不是在五樓宿舍跟惡作劇的學生斗智斗勇嗎
怎么到這里
眼角余光看向臺下,當看清那些人頭攢動的觀眾長相,黃肖連瞳孔驟縮,全身都恐懼戰栗起。
那是一只只形同惡鬼的怪物,比浮世繪中百鬼夜行中的猙獰惡鬼要恐怖幾分。
有的沒有頭,有的臉是一團血肉,有的身體被縫合起,有的肚子被掏空
一只只惡鬼正虎視眈眈盯著他,眼神中都是貪婪殘忍的光,像下一秒就要撲過將他撕咬成碎片。
他一定是在做夢。
對,這是夢
黃肖連咬咬牙,不斷在腦海中呼喚著自己。
黃肖連,快醒過,快醒醒
他學過心理學,沒問題的,一定可以。
就在他不斷在腦海中暗示自己的候,一鈍痛驟然傳。
“啪”一聲脆響,黃肖連疼得睜開眼睛,剛才在看臺上的惡鬼不知什么候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將自己的腸子抽出,像鞭子一樣重重摔在自己的后背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黃肖連痛苦大叫著。
疼,他竟然夠感覺到疼
怎么可夢里不應該有痛感的啊。
那一瞬間,冷汗驟然從額頭滑落,難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一聲聲的鞭打中,他聽到遠處怪物們的交談聲。
“這只狗像不太聽話。”
“沒關系,不聽話就打,打到聽話止。”
“我們有的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