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對勁啊。
薩麥爾對自己好像太過關注了,而且他好像對一切都十分熟悉。
百里辛你好像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你之前過這個副
薩麥爾沒有,我熟悉規則,是因為我有一個技,叫做先知。
這個技會讓我看未的劇情變化,不顧距離現在的時間越近,我就看得越清楚。距離現在的時間遠的話我無清晰地看畫面,但我模糊地感受這件情底是危險的還是有利圖的。
百里辛我你看月亮的變化,但是卻看不危險具體是么。
這技挺好用啊哥們。
薩麥爾多謝夸獎。
兩人說話的工夫,前面的聲音越越近,百里辛也終于聽清了那是么聲音。
那是一聲聲的嗩吶聲。
兩個嗩吶追逐在一,高亢的音樂里內容卻截然不同。
兩名趕尸人緊張地站在前方,他們一動不動,帶著僵尸安安靜靜站在原地,好像死了一樣。
百里辛屏住呼吸,而那兩道嗩吶聲仿佛帶了加速帶,越越近。
他睜開眼,看了一道極其詭異的畫面。
在自己的左邊和右邊同時出現了兩支隊伍。
一支隊伍中,有人穿著高飽和度的大紅袍子,舉著大紅花轎,他們敲鑼打鼓,嗩吶唱著歡喜的贊歌。
另一只隊伍,全喪服,中間抬著一口黑色棺材,嗩吶聲響,肅穆低沉。
嗩吶聲響,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好家伙,這一下全撞見了。
百里辛看兩名趕尸人咽了口唾沫,他們握著鈴鐺的手攥得緊緊的,臉因為屏息而憋得漲紅。
抬著大紅花轎的迎親隊伍和抬著棺材的送葬隊伍,就這樣趕尸隊伍面前兩邊相遇了。
血稠的紅和血色全無的白,強勢地揉搓在了一。
招魂幡和婚旗在空中糾纏片刻,又漸漸分開。
依稀間,百里辛還聽兩支隊伍不同但又同樣詭異的歌聲。
他聽迎親的隊伍在唱“三更快半夜,閻王要娶妻。凡人退避,百鬼莫擾。閻王妻,俏嬌娘,快些上花轎床。”
他聽送葬隊隊伍在唱“閻王叫你三更死,不會留你五更。閻王笑,判官哭,牛頭馬面開路,快些走上孟婆橋。”
兩支隊伍在樹林中融合在一,又很快分散后各自離開。
直紅白隊伍完全消失,頭頂那團詭異的烏云也慢慢散,露出了依舊澄澈明亮的月光。
兩名趕尸人長長松了一口氣,紛紛狼狽地靠在樹干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瘦哥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操,我們這一趟意就不該接。”
“太晦氣了竟然碰上了紅白撞煞,媽的,還好我們的閉氣功夫了得。”
“呼,呼,”胖弟弟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失而復得的新鮮空氣,“快別說了大哥,我剛才差點憋死,如果這些鬼大爺再晚離開一口氣的功夫,我命都沒了。”
瘦哥哥干枯的手指扶著樹干站,“快走吧,我這左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趕緊把這單完成,咱們再也不閻王鎮這個鬼地方了。”
“等,等會兒,”胖弟弟雙手撐著膝蓋,“讓我再,再,休息一會兒,我感覺有點缺氧。”
瘦哥哥警惕地四處張望著,聲音里帶著幾分慌亂,“咱們邊走邊休息啊,走慢一點,我擔心紅白鬼大爺還會出。”
見拗不過瘦哥哥,胖弟弟只好妥協“好好好,走走走。”
薩麥爾的信息再次發一秒后開始前進。
消息剛剛收,一胖一瘦兩名趕尸人同時走隊伍的前方,揚了手中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