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手電筒,打開斗篷罩子。
下一秒,兩個凌亂的腳步聲從樓梯拐角的下面響起。
百里辛和帝迦剛貼墻壁上,兩個急匆匆的人影就出現在了視野中。
們手上一人提著一把煤油燈,警惕地從下方照著臺階上方。
“奇怪,剛才我明明有光線,怎么這兒就沒了”
那人長得很是奇怪,頭上鉆出來一個樹枝般嶙峋的犄角,嘴巴碎成了瓣,起來又丑又詭異。
另外一個人長就稍微好一點,過全身覆蓋著蟒蛇一樣奇怪的灰色鱗片,的鼻子像是被削掉了,又像原本就長那樣。
犄角男舉著煤油燈走上臺階,身旁的蛇男從嘴巴里伸出了蛇信子,“嘶嘶”兩下,蛇信子在半空中感受了一下味道。
“嘶,有新鮮的味道。”
蛇男轉動著頭顱,蛇信子緩緩逼近百里辛和帝迦藏身的角落。
百里辛屏住呼吸,肩膀微微繃起來,警惕地向逼近的蛇男。
眼著蛇男的蛇信子距離斗篷只有一寸的距離,百里辛瞳孔猛然收縮,詫異地回頭了帝迦一眼。
帝迦手伸進百里辛的衣服里,一邊摩挲,一邊將下巴抵在百里辛的肩膀上,撒嬌道“我有沒有告訴你過你,你身上真的好香。”
蛇信子近在咫尺,帝迦的手指已經按在了胸膛的蜜色上。
百里辛“”
現在是干這種事情的時候嗎您這輩子投胎的時候是是投胎了什么馬的身上。
帝迦輕輕一笑,掐住百里辛的下巴,談戀地親吻著對方有些微涼的唇瓣。
“別擔心,它們感受我們的。”
男人眼中漸漸染上狂狷,“一群螻蟻而已,妄圖找尋我的下落,癡心妄想。”
百里辛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只帝迦朝著蛇男的方向揮了揮手。
下一秒,蛇男那雙精明的雙眼無神了一瞬間,等它再回過神來的時候,蛇男收起了舌頭,甩了甩頭,“嘶嘶,我聞錯了,只是水的味道,沒什么人的氣息。”
犄角男“可是我剛剛明明有光。”
蛇男“就你那青花眼,能清什么肯定是錯了,趕緊走吧,有一名孕婦快產了,主人說這次這個很有可能誕出魔嬰,我們得趕緊過去。”
犄角男這才收起了煤油燈,“好吧,你說得對,輕重緩急。可能真的是我錯了,外面有重兵把守,怎么可能有人溜進來。”
百里辛腦海里浮現出了兩個互扒拉的紙人“”
你管這叫重兵把守
犄角男和蛇男從臺階上走下來,重新返回了拐角里面。
百里辛豎起耳朵,認真聽著它們腳步緩緩消失的聲音,一邊小聲提醒帝迦,“我們該走了,得跟著它們,它們我們帶路。”
伸出手,想掀開斗篷。
下一秒,強大的力道襲來,將牢牢鎖在了墻上。
男人熾熱而纏綿的吻隨即而至,有些厚重的力道含住青年的唇瓣,帶著眷戀和說清道明的沉溺,糾結迫切地拉扯著。
百里辛剛掙扎一下,就被男人強勢地鎖住了手腕。
腿抬起來,輕易地介入青年的兩條腿之間,將對方牢牢抵在了墻上。
青年瞬間猶如案板上的一條魚,一動都能動彈,只能默默承受帝迦的索取。
過了多久,在青年身體漸漸搖搖欲墜的時候,男人才松開了鉗制著對方的手,將對方輕松圈在懷里,讓對方的全部力量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抱歉。”男人聲音粗重,語氣又是那么的真摯,“我剛才實在是沒忍住。”
“道為什么,明明和你心通應該是很開心的一件事情,可我心里總是惴惴安。”
“好像你的只是短暫的,只出現那么幾天,馬上就消失見。”
“可你明明就在我面前,又怎么像縹緲的云一樣消失呢”
“我在這個世界等待了這么久的時間,才等來你,又怎么甘心你的離開”
“我只有斷親吻你,才能壓下我心中的惶恐和安。”
百里辛腿有點打顫,雙臂環住男人的肩膀,將頭埋在對方的臂彎中大口大口呼吸著久違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