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面前的青年,發現青年的瞳中,只倒映著己的身影。
火紅色的蠟燭和頭頂的紅綢都散發著溫暖曖昧的氣息,帝迦沉溺在青年澄澈的雙眸中,臉下意識緩緩靠近。
周圍的聲音忽然小了,到了最后甚至安靜了下來。
有人都認真地望著高座上的兩人,激動地等著兩人來個法式熱吻。
看著兩人的臉快貼在了一起,嘴唇也要碰到對方的嘴唇。
忽然間,男人不滿地抬起頭,狠狠掃了臺下一,醉意朦朧地惡狠狠開口“這是媳婦不準看”
放完狠話,帝迦寬大的紅色袖一擋,剛才還在高座上的兩人憑空消失了。
“嘶,這閻王,真不能處,親個嘴都不讓們看。好歹咱們也是辛神的娘家人,有啥不能看的”
“就是就是,太摳了,小氣吧啦的。來來來,奏樂呢,響起來,兩位新人玩他們的,咱們樂咱們的”
嘹亮歡快的樂器聲再次響起,剛才靜悄悄的大廳,再次熱鬧非凡。
在閻王大婚的這個日里,有人都忘掉了前不久的厄運和磨難。他們放肆地歡中,心中有帶著隱隱的感激。
“呵呵,你信不信,面的那群人現在鐵定罵你小氣摳。”
到青年的調侃,男人有些委屈地在青年身上拱了拱,“不管,反正的媳婦,誰都不能看。要把你藏起來,你是的寶物,任何人都不準覬覦你。”
青年輕輕了兩聲,可快,他的聲就變了味。
男人將頭埋進青年的胸膛中,一點點認真地描繪著青年的線條和偶爾的蜜色起伏。
他輕輕咬住,用舌尖打著轉。
青年神漸漸染上了霧色,他上用力抓住男人的長發,男人黑色的長發鋪展開,撒落在紅色的大床上,遠遠看去,仿佛一只漆黑的巨獸在發泄著什么本能。
閻王內殿早就布置成了紅色,周圍全是曖昧的桃色氣息。
“等下,”青年喘著粗氣開口,“還沒沐浴。”
“春宵一刻值千金,”男人因咬著東西,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什么澡這么值錢,你全身上下都香噴噴的,干凈得。不過你一說忽然想起來,們的確還有個事情要做。”
說話間,男人放開青年,從床上坐起來。
百里辛還有些茫然,疑惑地看過去,就見帝迦拿著一個酒壺走了過來,“們還沒喝合巹酒。”
說著,在青年的注視下,帝迦將酒壺懸空放在己的嘴上方,灌了一大口酒。
下一秒,他捏住百里辛的下巴,厚重微冷的嘴唇咬上了柔軟溫暖的雙唇。
微辣的青梅酒像進入了兩條河流的交匯處,不斷來回翻滾和旋轉。
許久之后,梅酒緩緩流入大海,漸漸沉寂。
帝迦抬起頭,那雙黑眸已經火焰填滿。
他看著青年臉頰兩側的緋紅,低沉地輕輕一,“好喝嗎”
百里辛尷尬了一秒,用睛斜斜睨了帝迦一,囂張地開口,“頭一次見有這么喝合巹酒的。”
囂張的語氣,到了帝迦耳中成了情人的撒嬌。
斜睨,也變成了害羞地勾引。
“你今天真美,”帝迦繼續著,“美得就像水中的紅蓮。”
“現在就想一瓣一瓣剝落你的花瓣。”
帝迦忽然將青年按在床上,酒壺順勢放在了床邊。
兩只抓住青年凌亂的紅色衣襟,“還有更多喝合巹酒的方式,今天就讓你見識個遍。”
狐貍媽媽的龍x十八式真不賴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