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兩個看起來就不靠譜的家長,許潔不禁為江雪年和時清梵的未來擔憂。
她對秋凡柔道“秋女士,你先別急,江雪年還在隔離室中,等她的信息素穩定下來,醫生會通知你探望的。”
又看向一邊的時濂“時清梵也是同樣的情況。”
“原來是這樣,我也是太擔心雪年,剛才才會那么激動,許校長千萬不要介意。”秋凡柔眼中露出歉意。
許潔連忙道“不介意,不介意,你是江雪年的媽媽,擔心孩子是正常的,我能理解。”不,我一點都不理解這突如其來的擔憂。
時濂聽著秋凡柔和許潔的對話,很快意識到,時清梵和秋凡柔的女兒同時也是江中將的女兒是同學,兩人是同時分化的,而且都是sss級
時濂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如果時清梵能和江雪年時家不就和江家是親家了
聯盟誰不知道,江鍇前途不可限量,未來說不定能成為聯盟總統
成為聯盟總統的親家,這個誘惑太大了。
時濂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對秋凡柔道“秋女士,咱們做家長的當然應該擔心孩子,說實話您剛才的表現讓我這個做爸爸的羞愧難當,我對清梵的關心不足您對江雪年同學的萬分之一。”
時濂自以為控制好了表情,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真誠,然而秋凡柔看他的眼睛就知道面前這個中年男人野心勃勃。
因此秋凡柔只是禮貌的笑了笑,沒有答話。
許潔客氣道“時先生,秋女士,時清梵和江雪年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過來,不如咱們坐下等”
秋凡柔矜持地點點頭,在邊上坐下,中間和許潔隔著一個半人的距離。
許潔心里吐槽面上卻笑呵呵。
時濂眼睛一亮,毫不客氣地坐到秋凡柔和許潔中間坐下。
“”許潔默默樣旁邊挪了挪。
不知道是不是時濂太過急切,他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實際上目光和動作以及他說的話都出賣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時濂距離秋凡柔很近,禮貌地沒有碰到秋凡柔,秋凡柔側頭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時濂立刻找話題道“真的沒有想到江雪年會是您的孩子,以前常聽清梵提起,說她和雪年關系很好,平時經常呆在一塊兒。”
許潔編的還挺貼近現實,要不是知道時清梵和家里關系不好開學以來沒回過家,她就信了。
秋凡柔淡淡道“是么,我倒是沒聽雪年說過她有這么一位好朋友。”
許潔是唄,聽說女兒分化成oga后管都不想管的人,誰會和你分享學校的事。
時間就在時濂和秋凡柔尬聊,許潔內心吐槽中緩慢流逝,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醫生從隔離室中走出來,摘下口罩,問“江雪年和時清梵的家長來了嗎”
“來了來了”許潔站起來道,指著兩人給醫生介紹“羅醫生,這位秋凡柔女士,是江雪年的媽媽,時濂先生,時清梵的爸爸。”
醫生神色凝重,對兩人點點頭,“來我辦公室談吧。”
許潔問“醫生,我方便一起去嗎”
江雪年和時清梵畢竟是在學校出的事,學校沒有起到監管保護的責任,她得親耳聽到結果才能回校商議該怎么補償。
羅醫生點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