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吉的父親阿德蘭早有準備,他仿佛對伯爵早有忌憚之心,當下怒喝著一招手藏在旁邊的鎮民們紛紛抄著家伙,大喊著就都沖了上來,怒罵著和伯爵纏斗起來。
難聽的話語間,他們怒吼著讓伯爵把某些人交出來。
“快把安曼交出來,她心心念念想要給你當吟游詩人,你把她弄哪兒去了”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你這”
然而“伯爵”只回答給他們一個相當猖狂的笑。
“這個伯爵”聽到這里,林隱皺眉。
“是假的,我猜測就是這個假的伯爵不斷吃人。鎮民們本想把他抓住,但不是他的對手,就是這個伯爵殺死了阿德蘭,最后還變成了一個黑衣服的怪人血月就在他肩膀上”茍柱手舞足蹈地描述著,“后來,應該是阿德蘭將死時,聽到了真正的伯爵與這個假伯爵的對話。這個假伯爵也傲慢極了,雖然比不過真正的伯爵,但似乎也頗有實力”
茍柱的腦子不夠用,只知道那人很厲害,由于此時阿德蘭眼前一片漆黑,他看不清兩人的容貌,聽到的對話也相當模糊,于是將自己能聽見的原樣復述給兩人。
只聽假伯爵說“你來找什么人”
伯爵回答他道“找我的人。”
假伯爵于是哈哈大笑“你的人你是指剛才那些想要殺死你的人這是在我的地盤上,你或許沒那么容易就把他們帶走。就算是創世神,也創造不出完美的故事,不是嗎任何故事只要沾上死亡,就沒有人能將它講得好聽了。嘖嘖,你有多傷心啊,看看這些果樹,它們開始枯萎了當然,在此之前它們也差不多快要掉光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
不知為何,假伯爵的聲音有些忽遠忽近,茍柱猜測他可能是忌憚伯爵,因此變換了形態。
“看來果樹和死亡有關,又或者是和伯爵的心情有關。”林隱敏銳抓住關鍵點,“然后呢”
然后伯爵有一會兒沒有回答這個假伯爵,過了很久,茍柱才在阿德蘭的記憶中聽到伯爵的聲音在耳邊說“跟我走吧。”
“他不會跟你走了,”假伯爵大聲道,“因為在他心中,是你殺死了他,而現在,他覺得他愧對你你就別想著把他也變成那種怪物了。你寧可創造這些怪物,也要與我對抗,實在是讓人覺得好笑。就算你奉獻出自己的血液,換取永生的詛咒和這群怪物的食糧,但再過一百年呢
死亡會帶來恐懼,也會激發人最原始的欲望。
當你失去了他們的信任,他們不再崇敬你,你就也不再喜愛他們,心將變得冷硬如鐵到了那個時候,你渾身的血液不會再流動,就如同你僵死的生命那樣,會帶著所有這群你創造出來的怪物走向終結。”
伯爵沒有回答。
“你看看,”假伯爵乘勝追擊,“雖然你面上不表現出來,但你內心的傷痛卻已經把這一切都毀啦,噢,不,或許這也正是因為他們背叛你的緣故。”
“我是否會感到心痛,和他們是否背叛我無關,”伯爵的聲音比現在年輕,也比現在更加溫和而有朝氣,“我的血液永遠不會變得冰涼,心臟也永遠不會停止跳動,這一點,不勞你費心。”
伯爵說完這話后,也不知做了什么,只聽那假伯爵的話語一下子噎住,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接著他又發出害怕的喊聲、瘋狂痛叫、最后怒罵起來,但那聲音也很快就消失了。
再接下來,阿德蘭也失去了意識。
茍柱將這些話說完,在場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聽得云里霧里。
“你的意思是,除了紅月以外,伯爵還有一個對手”阿大臉色發白,顫聲問道。
“但是聽起來,那個對手當場就被干掉了呀。”灰灰撓撓頭。
唯有林隱若有所思,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點,她看向一旁安靜側躺的阿德蘭,說道“是的,這個怪人顯然已經被伯爵消滅,因此并不重要。我注意到這個怪人說話的方式和喻越曾提到的血月很像,可能只是被操縱血月的玩家。”
她頓了頓,又道“光從這段回憶看來,這種果子無疑是正確答案的一部分,但我們卻沒能憑借它通關,說明我們還需要更大或是更健康的果子,我們需要推導出得到果子的條件。”
彈幕可以,這佛系妹子思路很清晰的。
彈幕聽得我生氣了,這么搞下來搞半天是場誤會這黑衣老鬼哪來的bug玩家
彈幕銀狐最近的確在很多副本中,出現了奇怪的非主線nc。目前我們也已經在調查,不用擔心。
彈幕管他什么nc,通關就行,這么多線索夠推出副本背景了吧
畫面中,林隱還在分析“剛才那個黑衣人提到伯爵對阿德蘭的死感到傷心這是最近才發生的事因為傷心,所以果林枯萎了果林奉獻血液換取的詛咒和食糧也就是說能讓果子生長的,是伯爵的鮮血、或者是伯爵的心情,還是其他東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