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啊這她是不計較這個吧哈哈哈。
喻越躺在右側,實際上就和田秋隔了足有兩三米的距離,因此壓根沒想這個問題。他縮在被褥里,一邊撫摸著崽崽哄睡,一邊思索著。
這一次的故事指向性很明確,田秋的推理能力也很強,幾乎把整個故事輪廓都畫了出來。
可是還是有疑點。
為什么河神不想再受到打擾呢難道村民們做錯過什么事或是也有像血月一樣的道具在搗亂
“呼呼”
喻越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思考,一旁卻傳來田秋一下又一下的均勻呼吸聲,就像催眠曲那樣直躥他的耳朵,讓他的眼皮也順著那一呼一吸開始打架,慢慢地,他再也睜不開眼睛
彈幕哇,睡著也好可愛。
彈幕睡得真香,我也困了。
彈幕笑裂了,不知道這邊還有沒有六芒星的人,看看咱們歡樂人一個個睡得多香啊,你們那邊就緊急開大會吧
彈幕哪里哪里在緊急開大會,這次我要過去看熱鬧了
直播觀眾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之前都被六芒星氣得半死,此時一聽六芒星在“開大會”,紛紛都清醒了,并沒有在喻越等人睡覺的時候退出直播間休息,而是轉換視角,進入了六芒星公會的直播間。
果然,見到這里正在開大會。
昏暗的河神廟內部,傀儡師高大的身影頂天立地,木質頭部幾乎頂穿大殿的屋梁。
而在大殿最深處的畫卷上,那只巨大的章魚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可憐巴巴的墨點,在其中蠕動瑟縮著顯然,是被某位河神一尾巴打殘了。
“看看你們做了什么好事”傀儡師的目光從畫卷上挪開,移到身前的六個人身上,傲慢又惱火道,“只是要消滅這么一個弱小的家伙,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敗。我操縱著這么多人,送了這么多祭品,廢了這么多將我們的河神養大現在好了,就被打成這副狗樣子”
他雖然是在對六個人發火,但任誰都知道,讓對方的河神出現,負責攔截喻越的幻夜過失最大。
契月仍然是病懨懨的,這會兒看熱鬧不嫌事大般問幻夜“你再說說當時發生了什么他明明都中招了,怎么就打敗河神跑了他們的河神又長什么樣子他怎么召喚出來的為什么最后你還把他跟丟了”
幻夜一聲不吭,抿著唇不說話。
事實上,別說他不知道答案,就算是知道,也不樂意將自己失敗的過程再重復一遍。
“我沒有說你做得不好,幻夜,是這個副本有些詭異,那小子的實力看樣子我們也沒評估好,”傀儡師深知自己手下都是些什么性格的人,冷聲道,“你剛才說,當他們召喚出的不知什么東西打敗我們的河神之后,他們就從你眼前完全消失了,是嗎”
幻夜短促地點了一下頭。
傀儡師深吸一口氣,然后“咔嚓”轉動脖頸,那十字星眼睛仿佛看向坐在一旁的契月。
枯發青年宛如被蛇盯上,盤腿坐直,回看過去。
“契月,你聽到了嗎”傀儡師淡淡道。
契月沒有回答,仍是看著他,等待下文。
傀儡師道;“這個世界很顯然和精神力聯系很大,副本內事物的變幻會因為精神力而改變,這正是我們選擇幻夜的原因。他有著強大的精神力和控制他人精神力的力量,能夠輕易從他人腦海中摧毀這個世界,但是他失敗了,這說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