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喪心病狂竟然連副本懲戒都攔不住他們實施暴力了嗎
彈幕去尼瑪的,沒有小弟弟有腦子就動手抓人六芒星臉呢
彈幕太喪心病狂了,這幾乎等于以命換命,契月這等于是把自己獻祭給道具了啊
彈幕他們好像本身就沒什么臉,呵呵。
以往歡樂一家人直播視角的觀眾都非常柔和且理性,但看到現在這一幕,他們再也不可能像平時那樣理智地分析問題,情緒都不可遏止地激動了起來。
畫面中,田秋抬頭盯著囂張的血月,她的臉龐仍然是小女孩的模樣,帶了些嚴肅,卻忽然笑了笑“你認為你能夠打敗他。”
這句話不是問句,也不是陳述句,卻帶了一種莫名的嘲諷。
半空中,血月如同瞇眼那樣微微收縮了一下,它發出不祥的沙啞的聲音“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僅是能打敗他,你們也得跟著一起死你看看周圍,嘻嘻。”
周圍
田秋根本不用看周圍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西村的鎮民被東村的鎮民影響,現在精神進入了緊張、不正常的狀態兩個村的鎮民能夠在精神上互相影響,這本來就是這個副本博弈的一部分。
之前田秋還不能理解這個部分的意義,現在看來,這個部分才是勝負的關鍵。
就如同現在,他們或許可以通過影響玩家的思緒,擾亂另一邊的村子,那么另一邊的六芒星眾人也可以通過干擾村民的想法,打破這邊村落的平靜與美好誰也不能獨善其身。
然而,從傳統意義上來說,傷害總是比溫情要具有“力量”,此時此刻,村民們無疑是被腦海中的恐懼和憎惡給支配了。
甚至
田秋退后一步,冷冷回頭看著不遠處已經變得雙目血紅的畢英睿和蕭青青。
“兩個沒用的棋子罷了。”血月冷笑著說。
半空中,血月的動作一僵,接著它的顏色變得很冷,慢慢在原地化作一個小點。
末了,留下一個惡毒的詛咒“就算是主人廢物也足夠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田秋不以為意,但他知道血月這個道具的邪門之處,喻越能被搶到對面的村子去,是因為血月的道具力量是以主人的生命為祭,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副本對于雙方領地限制的規則。因此,他并沒有輕舉妄動,沒有直接追到對面的村子去,而是面色肅然地重新回到西村中央的主干道。
這里早已一片狼藉,不少房屋被壓垮,許多村民們受了傷,他們面帶黑氣,目色不善。
而柳如煙正一個人與畢英睿和蕭青青對峙,她沒有什么攻擊技能,只能用溫和的語言試圖與兩人的靈魂對話。
此時此刻,蕭青青顯然正在自我掙扎,而畢英睿則完全被仇恨和憤怒蒙蔽了雙眼,整個人都在發抖,變得干癟他們都沒有太強的攻擊性,正相反,他們自己的生命力正被源源不斷地帶走。
柳如煙見到田秋過來,低聲道“他們好像在和傀儡絲共情,如果一起陷入同樣的情緒,就會被吸食力量這樣下去,他們是活不了多久的。”
“這件事我們無法干預,傀儡絲的作用就是這樣,除非自己心里想要擺脫它,其他人幫不上忙。先把他們捆起來,帶到安全的地方吧。然后我們去附近安撫一下村民,再想辦法救恩人。”田秋看了一眼蕭青青道。
柳如煙知道田秋已經在告訴蕭青青該怎么做,便從地上撿了兩條村民慌亂間掉落的粗麻繩,將兩個人捆起來,又帶到一處被弄塌一半的房屋里讓他們坐好。
此時,蕭青青的面色已經好了許多,甚至能看出她的眼中恢復了一部分理智的光。但畢英睿看起來卻越發沉溺在情緒中了,他嘴唇嗡動,甚至時不時吐出幾個可怕的詞語,像是“殺”或者“死”。
“先去河神廟,”田秋的目標非常明確,“對方一定會帶著喻越去他們那邊的河神廟,我們可以在那里觀察對面還有就是確認一下河神廟內的畫像情況。那應該代表了目前副本的進度。”
“好,”柳如煙深吸一口氣,有些擔憂地看向對面山頭,“也只能這樣了。”
彈幕嗚嗚嗚,田秋會長一定要快點找到救人的方法啊
彈幕是啊是啊,我崽已經被抓到河神廟里去啦
彈幕這垃圾怪物要是敢吃小弟弟,我把它一百只腿都砍掉
彈幕去對面吧,建議屏蔽一下彈幕,六芒星的話太惡心人,我們支持小弟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