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狐成了新的領隊,將眾人表情都收入眼底,不由皺了皺眉。
先不說他能不能想出絕對完美的計劃,就沖著大家目前的心態,根本就不可能將人救出來。
“好了,現在都安靜下來聽我說。”阿狐想了想,用一種非常篤定的語氣道,“我知道該怎么救他們出來了。”
阿狐是銀狐公會的會長,他從來不會做虛假的承諾,也不會言辭夸張。因此,他這話一出,幾個玩家的眼睛都瞬間亮了起來。
“這些怪物是有自己的弱點的,”阿狐道,“之前在城池里追趕我們幾個的時候,只要我們躲到比較暗的地方或者狹窄的房間里,他們就不會再跟進來,或是會直接把我們跟丟。”
“這也就是說,”蕭青青已經像飛身去幫忙,聞言頓了一下腳步,“只要他們看不見目標物,就會被分散注意力。”
“就是這樣。”阿狐點頭。
阿狐只說了這一部分特征,并沒有透露有些怪物在“情到深處”之后會留下來不走的信息。
并不是他想用這些曖昧的詞匯來形容這個副本,實在是他在這個城池里經歷了太多,不得不用這些詞匯來總結它們。
怪物的情況其實分為三個階段,第一階段就是“追人”,第二階段就是“同化”,到了第三階段,如果被同化的玩家同時也非常“喜愛”這只怪物,彼此看了對眼,那么兩個人的注意力就會時時刻刻落在對方身上,不容易被別人打斷。
這種情況極少發生,一般都出現在怪物和已經被異化的玩家之間如果硬要去算,非得玩家或者住民和怪物兩情相悅,才能留得下來。
這一個雕塑總不可能和什么人“兩情相悅”吧
五分鐘后,許多帶有攻擊異能的玩家在蕭青青的帶領下聲勢浩大沖進了怪物的隊伍,他們渾身上下全副武裝,很快吸引了怪物們的注意力。
而另一邊,由阿狐帶頭的幾個玩家則攜帶了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這實際上是源于某位玩家制造虛空的技能,從另一側飛奔上去。一個運動能力極強的玩家抓著那塊黑布,猛然躍起,便將那塊布“唰”一下蓋在了整個雕塑上。
當俊美的神明消失在黑色幕布之后時,所有正在撕咬打斗的怪物們都愣了一下。
接著,它們開始扭著脖子到處看,就像是弄丟了什么東西那樣憤怒嚎叫。
焦躁在怪物們之間不斷擴散,它們開始發瘋地用鼻子嗅著,用爪子撓著,想要找回它們鐘愛的東西。
那樣子看上去既暴躁又可憐。
“成了撤快把它們兩個人帶出來。”帶隊進來擾亂怪物們視線的蕭青青驚喜道,“要快,否則它們的注意力一旦轉移回我們身上,我們連逃都來不及。”
她帶著玩家們一邊后撤,一邊焦急地對田秋打著手勢。
田秋也算是親身經歷了兩場攻城戰,此時身體的一部分也被異化,背后長出了一條大松樹尾巴。
不過他還能克制自己,對著蕭青青一點頭,便向著她指揮的方向跨出一步。
“恩人,走”見身邊喻越沒有跟上來,他轉過頭,話音戛然而止。
經過剛才的戰斗,喻越身上的異化進度十分明顯,兩只兔耳朵快趕上他小半個腦袋大了,此時就垂落在他臉頰兩側,擋住了他的表情。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委委屈屈的。
田秋還是第一次見喻越這樣,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下一刻,喻越又做了個讓他倒吸一口冷氣的舉動。
只見喻越像只小兔子那樣,猛然跳上了三米的高臺,隔著那黑色的幕布,抱住了里面的雕像。
“我不走,”小兔子喻越低聲道,“我要保護他。”三米的高臺,隔著那黑色的幕布,抱住了里面的雕像。
“我不走,”小兔子喻越低聲道,“我要保護他。”三米的高臺,隔著那黑色的幕布,抱住了里面的雕像。
“我不走,”小兔子喻越低聲道,“我要保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