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野蠻,還特別不講理。”
沈蔓歌笑得有些幸福。
葉南弦猛然低頭,捉住了她的櫻唇好一頓深吻,完了才說“這樣的我你不是才喜歡么”
“臭不要臉的”
沈蔓歌被吻得有些氣喘吁吁,不過顯然心情很好。
能夠和葉南弦這樣的時間不多,她很珍惜。
靠在葉南弦的懷里,聽著葉南弦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沈蔓歌說“你和閆震是怎么認識的”
說起閆震,葉南弦頓了一下,不過卻低聲說“我們是同一年入伍的,一個班,然后一起走入戰場,生死相依的戰友。如今都退役了,不過還是一輩子的兄弟。”
“如果這個兄弟背叛你了呢”
沈蔓歌微微開口,帶著一絲探視,不過葉南弦的身子猛然一僵,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是閆震”
他很不可思議。
就算把整個基地的人全部翻找出來,他也絕對想不到那個人會是閆震。
看到葉南弦此時驚訝的樣子,沈蔓歌知道他的心理很不好受。
她低聲說“是他,我親耳聽到的。”
沈蔓歌把自己所聽到的一切都告訴了葉南弦。
葉南弦久久沒有說話,但是卻把沈蔓歌抱得更近了。
他差一點就把妻子給害了
怎么也想不到那個人會是閆震。
他知道閆震的妻子和他離婚了,甚至還帶走了孩子,卻沒想到他的妻兒被張媽給控制了。
葉南弦現在恨不得親手宰了張媽。
這個女人為什么會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呢
一個女人的心腸怎么可以這么壞
見葉南弦久久不說話,沈蔓歌自然知道他現在在消化這個消息,她一言不發的等待著。
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可以給葉南弦安慰。
曾經一起經歷生死的戰友,現在卻變成了敵對關系,換成誰都不會是三言兩語可以安慰的了的。
有些傷痛,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才能消化。
葉南弦等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對沈蔓歌說“對不起,把你置于危險了。”
“也沒什么,你這不是趕回來了嗎”
沈蔓歌安慰性的摸了摸他的手。
葉南弦的眸子更深沉了。
“說實話,我當時已經離開了,乘著皮艇打算從海域走,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口不太舒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我都走了一半了,還是決定回來看看,只是沒想到一回來,整個基地都亂了套了,到處都是警報聲,所有人全體出動,我才知道出事了。當時我就想去找你,可是卻沒有你的消息,也沒有見到閆震,所以我擔心你出了事兒,這才自己跑出來找你。”
葉南弦說起這些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后怕。
如果自己忽略了那種不安的感覺,現在恐怕已經到達海城了,然后開始準備和落落的手術,以后沈蔓歌發生什么他根本就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