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銳,把他給我吊起來。”
“啊這是何意啊”梓銳一臉的懵逼,難道三公主玩的這么大還要走一些非比尋常的路
“趕緊的,他喜歡在上面呆著。”
“吊吊起來三公主。這是你大婚之日,惹出這么大的動靜城主知道又該擔心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你懂個屁,他這是要在下毒殺我,不行不行,我感覺毒性已經發作了,為什么我的臉這么燙而我的頭怎么有點暈,這毒好大的藥勁,咦,梓銳,怎么有兩個你不對,是三個。”
此時的陳芊芊雙眼已經有些迷離,從來沒有喝醉過的她我以為是毒性發作了。
“三公主,你怎么了”
“我我舌頭麻了。”
嘭
霎那間只感覺天旋地轉,然后癱倒。
“三公主,三公主,來人,快叫大夫。”梓銳焦急的喊道。
大量的護衛從門外涌來拔劍對著韓爍主仆兩人。
一處典型的古香古色的木質房屋中,四周繚著熏香,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坐榻之上,一身白衣的裴恒跪坐于桌案之前,面色柔和而又充滿冷峻,右手持狼毫筆,一絲不茍的在寫著祭天的稿文。
身高近七尺,偏瘦,穿著一襲繡金紋的玉色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烏黑的頭發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
“裴司學,三公主派小人傳話,婚禮一切從簡,祭天免了,著祭天禱文也免了。”
裴恒手中的狼毫筆一頓,點了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
前來傳話的小廝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問道“公子不問緣由嗎”
裴恒緩緩抬起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三公主胸無點墨,罔顧禮法,不愛祭天就隨她去吧我也省些夸贊她的筆墨詞句。”
“那小人給我退了。”
裴恒揮手將房間中的仆人散去,靜靜的跪坐在原地,扭頭看著窗外的陽光,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連續三天的時間,整個花垣城中都在流傳著三公主陳芊芊的風流韻事,主要是與玄虎城少城主韓爍之間的故事。
比如成婚當晚韓爍入獄、再比如成親的第二天陳芊芊去教司坊尋樂、再再比如韓爍去教坊司抓奸與二郡主陳楚楚大打出手
一時間整個花垣城的居民化身吃瓜群眾,興致勃勃地觀看著一幕幕的大戲,畢竟整整數10年沒有發生過如此有意思的事情了。
“三公主,下面就該你提著了,城主要求進入私學需要親力親為,我們這些下人是不允許進去的。”梓銳將手中碩大的木箱交到陳芊芊手中。
陳芊芊是感覺手中一沉,兩只手差點沒掂住。
“這是什么鬼東西,怎么這么沉”
“書啊”
“書我的老天爺爺,連做夢都得考試上學,不行不行,必須要早點醒來,不然我一定會被嚇死的。”陳芊芊臉上滿是幽怨。
“三公主您說什么”
“沒什么,我進去了。”陳芊芊揮了揮手道。
抱著木箱陳芊芊跟隨大部隊朝著司學走去。
所謂司學是專門為花垣城的達官貴人的子女所舍學堂,在這里包括陳芊芊三姐妹及一些官員的子女都在這里進行進修學習,至于教導她們的則是裴司學裴恒,陳芊芊的未婚夫。
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韓爍,陳芊芊心中悄然松了一口氣“還好現在韓爍不會總想著殺我了,那我是不是可以撮合一下他和楚楚了呢嗯,必須要撮合,必須按照劇情走。”
陳芊芊左邊坐的是二群主陳楚楚,右邊則是韓爍,自己坐中間。
眼珠一轉,陳芊芊起身把韓爍拉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自己向前平移一個位置,剛好這樣韓爍能夠與楚楚更加接近。
而這一舉動卻讓林七心懷不滿,咬牙切齒道“陳芊芊,你干嗎”
林七,花垣城大臣林相之女,為花垣城開采烏石礦,基本上整個花垣城的軍費都由他林家負擔,同時教坊司這座青樓也是她家開的,從小便與陳芊芊不對付,長大之后更是喜歡上了陳芊芊的未婚夫裴恒,矛盾更是加劇,基本上兩個人在一起就一定會打起來。
“你干嗎”
“我耳背,聽不清,坐近點兒。”
林七怒聲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就是想靠近裴司學,你都已經有韓爍了,就應該管好你的眼睛和你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