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接過瓷瓶,打開蓋子輕輕一嗅。
“別”樂松慌張的喊道。
一股淡淡的香甜從其中傳來,一瞬間甚至有些頭暈目眩,不過僅僅也就是兩三秒鐘而已,但下一刻就見一股溫熱從小腹中升起,然后老二有些造反。
“公公子,你沒事吧”樂松小心翼翼的問道。
薛宇面無表情地看向樂松,眼神中無悲無喜。
嘭
樂松直接跪倒在地,大聲的乞求道“公子,不關我的事,是你自己手太快。”
薛宇“這是什么東西”
“合合歡散。”
“嗯”
“就是春藥。”樂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大聲的說道“我看您最近一直在糾結大郡主的事情,所以所以”
“滾蛋。”
“哎”
樂松普通聽到了命令一般快速的爬出房間,然后大口的喘著粗氣。
“呼,嚇死我了。”
薛宇仔細的端詳手中的合歡散,眼神中也閃過一次莫名的韻味。
“這不科學啊嚴格來說現實中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尤其是小說中寫的那些不交合就會七孔流血的春藥,根本不符合人體規律。”
當然,這些話薛宇也只是想想,一個武俠世界本身就是不科學嘛
低頭看著手中的瓷瓶薛宇冷笑一聲“老子追女人還需要這種下作的手段開玩笑。”
右手一翻,合歡散被丟入隨身空間之中。
又坐著看了一會兒書,薛宇便起身朝著日晟府走去。
今天晚上便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薛宇沒有回來,而是留在日晟府中過夜。
正所謂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
柳陰輕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啊快松開,你屬狗的呀,都出血了。”薛宇大聲的喊道。
床榻之上兩人都全縮在被窩里,陳阮阮更是只露出兩條玉臂,臉上滿是羞紅,帶有點點的疲憊。
不過此時的她正抱著薛宇的手臂大口的咬著。
陳阮阮直接從床榻上爬起來,完全不顧自己露在外面的春光,從床榻的一角拿出一個小瓷瓶,故作生氣道“說,這是什么東西”
“上面不是有名字嗎”薛宇揉著自己的肩膀說道。
“你還知道有名字竟然敢給我下藥,我咬死你,啊”
陳阮阮又是撲過來對著薛宇一陣撕咬。
要知道早晨可是男人最是硬氣的時候,陳阮阮就是一絲不掛,身材嬌美的她任何男人也抵擋不住。
薛宇冷笑一聲,直接翻身上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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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畢之后,薛宇將那合歡散的藥瓶晃了晃,笑著說道“我給你制作的花蜜好喝嗎”
“花蜜不是春藥”
“當然不是春藥,我裴恒又豈會做那種小人行徑。”薛宇義正言辭地說道。
“那為何上面的名字”
“哦標簽忘了撕了而已,東西是樂松給我的,不過被我換了花蜜,不過看來效果還真不錯。”薛宇得意的說道。
陳阮阮突然想到昨天她無意的看到裴恒往自己的茶中放藥,然后又無意的看到那藥瓶上合歡散三個字,最關鍵的是自己并沒有拒絕不喝,僅僅只是猶豫了一下就一飲而盡,現在想來那些所謂的無意根本就是故意的。
“你你套路我”陳阮阮眼神中滿是水霧。
薛宇一把將陳阮阮摟在懷中,輕聲說道“能被我套路成功說明你愛我。”
一番情話讓陳阮阮身軀發軟,何時床榻上再次響起一聲聲哀鳴。
如此完成最后一步兩人的關系更是如膠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