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份你不是天佑,你到底是誰”
說話間馬小玲已經將一張靈符抽出手中,一臉戒備的看著薛宇,只要在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之后他會毫不猶豫的召喚神龍。
薛宇挑了挑眉笑道“我不是天佑還能是誰,唔,想讓我拿出證據是吧,比如你屁股后面的那個胎記,再比如你忘在家里的銅,還有”
馬小玲臉色瞬間變得羞紅,怒不可遏道“你給我閉嘴。”
“哈哈。”
馬小玲的囧狀讓薛宇哈哈大笑,不過同時也打消了馬小玲的疑慮,至少眼前之人是真的況天佑。
兩個人青梅竹馬可以說是一起長大,屁股上的胎記自然是小時候一起洗澡知道的,至于銅也是一件趣事。
小時候對于男女之別自然不懂,有一次撒尿的時候兩人起了爭論,小時候的馬小玲硬說自己也有,然后小時候的況天佑讓他拿出來看看,東西自然拿不出來,馬小玲便說忘在家里了,第二天從隔壁廣場的銅制小男孩撒尿雕像上拽下來一個銅制的說是自己的,于是就留下來了這個梗。
作為兩個人最窘迫的秘密就連珍珍都不知道,所以薛宇在說出來這些東西之后自然也打消了馬小玲的疑慮。
有時候一個謊言需要用千百個謊言來掩飾,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草稿。
“至于我為什么會知道這些東西,你可以理解為胎中之謎。”
馬小玲心中一驚“你你是說你解開了前世的記憶,這怎么可能”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不然我為何會突然之間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我”
“好了,回去吧”
“等一下。”馬小玲突然叫住薛宇,眼神中充滿了復雜之色,有些擔憂道但也有期待的問道“能能不能告訴我是誰的記憶主導。”
這是一個好問題,破開胎中之謎,解開前世的記憶會出現兩種情況。
一種是以前世記憶為主,這就相當于重活一世。
另一種是以今世記憶為主,相當于接受前世留下來的遺產。
不管怎么說都是同一個人,但對于身邊之人卻不一樣,至少對于馬小玲不一樣。
薛宇笑了笑直接轉身離開,而在薛宇轉身的那一刻馬小玲心中不知為何充滿了痛苦,心中一痛,眼圈有些微紅。
“巫婆玲,該回家啦”
這一刻馬小玲婉然一笑,大聲道“回什么家,還沒給珍珍買禮物呢”
薛宇自己一個人單獨在日本東京閑逛,順便買了一些禮物回去,珍珍現在可是自己的女朋友,該有的儀式感還是要有的,如此才能更加促進雙方之間的感情。
當然了薛宇絕不會說自己去東京閑逛是為了見識一下一直期待的風俗一條街。
“呦,跪的姿勢很熟練嘛把手舉高一點。”
客廳中正中一臉苦澀的跪在地上,雙手高舉,上面擺著一把戒尺,看正中不斷挪動的屁股就知道剛剛這個戒尺應該很用力。
正中看到薛宇之后也是臉色一喜,又扭頭偷偷朝著屋內看了看,小聲的說道“天佑,你終于回來了,師父還在生氣快幫我求求情,我腿都麻了。”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