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繩子也被繃得緊緊的,一聲聲顫音讓人擔憂隨時會崩斷。
“不行啊大人,那些馬根本就不是這只鯉魚精的對手。”
無心也面色凝重道“醉春風還沒有起作用,必須要再拖一會兒,必須拖到藥力發作。”
“tnnd,誰知道這藥力到底什么時候發作,根本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王翰氣急敗壞道。
說話間又有三匹馬哀嚎倒地直接被廢。
薛宇面無表情道“王翰,把你的黑鼠放出來。”
“是。”
沒有絲毫猶豫,從懷中掏出迷你黑鼠朝著天空一拋,頃刻間一只窗戶大小的黑鼠出現在原地,在王翰的操縱下黑鼠直接咬起一段繩索倒退著向后拉去。
“綺羅,你也來。”
“嗯。”
岳綺羅雙手胸前結印,大量的紙人從身后的披風中飛出,紙人在虛空中不斷凝和匯聚,須臾間一只數10米高的巨大紙人出現在原地,直接拽起三根繩索拉動。
薛宇手掌晃動,一直戴在手腕上的玉鐲憑空游動起來,化作一只小蛇落在地面,只見那小蛇迎風見長,頃刻間化作一條50米之長的大蛇出現在原地。
無心心中一震,差點驚呼俞老板,知道控蛇之術的他自然想通了事情的經過。
一蛇一鼠一紙人,外加其他的駿馬。
如此合眾人之力才勉強與那水中的鯉魚精進行角力,也幸虧這些繩索中都被薛宇加了特制的鋼絲,不然早就崩斷了,即便如此也已經崩斷了樹根。
水中的鯉魚精更加的躁動,不斷翻滾的身軀撲騰著尾巴,巨力之下共事造就海浪沖天而起。
接下來就如同是拔河比賽,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水中的那只鯉魚精到底什么狀況薛宇不知道,但岸上的這老鼠什么的哥哥這都是氣喘吁吁。
岳綺羅更是臉色發白,即便是練就了生生不息之能也經不起如此的消耗。
“老老爺,藥效什么時候發作,我快撐不住了。”岳綺羅大聲道。
“再堅持一會兒,應該快了。”
說話間又有數10匹馬直接癱倒,折斷了腿骨倒在地上嘶鳴。
另一邊徐良也帶車隊趕來,快速的將繩索綁到車屁股后面,加足馬力開始發動汽車,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又將繩索朝著岸邊拉近了幾分。
爆發力上可能不如這些馬,但在持久力上機械永遠比這些碳基生物要強。
時間一點點流逝,薛宇這邊的優勢越來越低,被那水中的鯉魚精朝著海中不斷的撕扯。
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待,等待藥效的發作。
王翰從懷中掏出槍,大聲道“老爺,轟tnd,我就不信有大炮也轟死它。”
“不行,先不說能不能打穿那鯉魚精的防御,如果激發它的血性我們就功虧一簣了。”無心反駁道。
“那你說怎么辦”
“等。”
繩索已經完全勒入巨鼠和巨蛇的肉身之內,鮮血從中流出,如果不是它們的靈智已經被抹掉全憑主人在操縱估計早就撂挑子了。
“到了。”
“什么到了。”
薛宇臉上露出自信笑容,再次看向海面時發現那鯉魚精的動作越來越掀起的海浪也慢慢平息下去。
眾人也面露狂喜,驚聲道“藥效發作了。”
心中也悄然松了一口氣,將醉春風給大象吃,然后再讓鯉魚精把大象吃了,因此才將毒藥下下去,藥效的發作的確是相對較慢,不過這樣也算是安全。
接下來眾人也感覺到越來越輕松,下面就是遛魚的時間,只把鯉魚精溜的筋疲力盡藥效完全發作才算結束。
半個時辰后,在眾人合力之下那只鯉魚終于被拉了上來。
面對他的真面目時才能感覺到如此的龐然大物,如此令人震撼。
全長有一百二十米左右,通體銀白,在陽光下身上的鱗片熠熠生輝,最小的鱗片都有巴掌大大的比人頭都大,金色的龍須隨風飄動,在鯉魚精的眉心處更是有一個金色的鱗片,與魚鱗不同,其上放有金韻,但是普通人都能看到它的珍貴與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