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無法想象腳剛恢復一半沒血了,因為疼痛無法移動,想想都比較痛苦。
心念一動,一根根樹藤猶如活物一般從頭頂的大樹垂落下來,繞過薛宇將最后一只還在昏迷的野狼捆綁的嚴嚴實實,就算醒了也不可能逃離。
“得存著點兒食物,到時候一步到位。”
說完坐在石頭上從腰間的包裹中取出水囊和早已準備好的干肉塊大口都吃了起來,得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因為身體的原因薛宇在這山林中逛的范圍并不是很大,也幸虧這個時候還是民國,野生動物比較多,也沒有什么保護動物之說。
雖然自己體質太差,但天賦神通的發動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能量,心念一動所有進攻自己的野生動物全部昏昏倒地。
薛宇先是用動物溝通舒服了一只野豬,然后有野豬把其他昏睡的動物全部拖到之前捆綁野狼的位置,用樹藤將他們全部牢牢的捆起來。
整整忙碌了六天積累了十三只野生動物,八只野狼,三只野豬,兩只豹子。
然后又是慘無人道的自殘事件,親手再次用石頭將自己的右腳全部砸碎,疼的薛宇差一點昏迷過去,如果不是提前準備好了銀針封鎖穴道,估計還真的醒不過來,在這荒山野嶺之中要是真的昏迷了事兒可就大了。
第七天出來的時候薛宇手腳全部治療好,就連身體也好了幾分,畢竟吐納術行走坐臥均可修行,加上每天在這山脈中移動有利于身體的鍛煉,加速恢復。
“媽,您還是回去吧,我守在這里。”周少白對著跪在蒲團上的老夫人說道。
“不用,我就在這里等少樸。”周老夫人堅定的說道。
周少白一臉的頭疼,無奈道“娘,大哥的傷勢都幾十年了想要治好腿腳肯定需要很長時間,您年齡這么大了天天守在這里也不是個事兒,早晚寒氣重,別到時候大哥出來您又生病了。”
“不行,我一定要說在這里,給你大哥祈禱,為娘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在這里祈求上天還有你爹的保佑,哪怕有一點作用都是值得的。”
周少白心中嘆了一口氣,這一點他又如何不知,大哥的身體可以說是他們一家最大的事情,也是周老夫人唯一的心病,只要能治好大哥的身體別說在這里跪著了,就是讓他立即死去估計都愿意。
周少白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我也陪著娘一起跪。”
一行三個人就跪在山腳下,周少白能說是最后一個加入的,能說是最后一個加入的林靜云從第一天開始就陪著老夫人跪在這里,這幾天的時間也讓老夫人對林靜云的感官急劇的提升。
“嗯,媽,你看前面那個人是不是大哥”周少白指著遠處從臺階下慢慢走著的人影道。
周老夫人與林靜云也下意識的抬頭觀看,隨后搖了搖頭。
在這原始山脈中呆七天身上早已破爛不堪,況且前幾天還下了一場雨,一身的泥濘,頭發更是散亂,不仔細看的話根本都認不出來。
最主要的是遠處那人下臺階的姿勢根本就是一個正常人,而自家兒子是一個殘疾人。
“媽,真的很像大哥呀您仔細看看。”
周少白越看越像,自家大哥光看背影都能認出來。
薛宇這個時候也在不斷的靠近,當快走下去的時候看著跪倒在山腳下的三人嘴角露出笑容大聲的說道“媽,少白,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