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已經回府,正在客廳等候。”
“老夫范健見過大宗師。”范健拱手道。
態度不卑不亢,沒有因為薛宇是大宗師而去謙卑,但同樣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而且倨傲,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沒辦法,主要是薛宇雖然成就大宗師在整個慶國的名聲快速擴散,但見識過薛宇真面目的人還真不多,畢竟每日薛宇基本上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去參加什么宴會邀請。
當薛宇三人走進家門時范健帶著一家包括那些丫鬟仆人全都出門迎接了。
這名字真特么文明。
薛宇也趕緊回禮,笑著說道“見過司南伯,我與范閑來是好友,本應該早日前來拜訪伯父,只因這些時日有些繁忙,還請伯父恕罪。”
不過在聽到范健的介紹之后薛宇下意識的朝著范閑看了一眼,范閑自然也知道薛宇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嘴角一抽,也不搭話。
范健犯賤。
“哈哈,是老夫的罪過,請。”
“請。”
薛宇直接以晚輩自居,不管怎么說一個大宗師以晚輩自居已經算是給足了面子,反正范健心情很好,看薛宇的眼神也很滿意。
“爹,就不要在院子里站著了,我們進去說。”
“伯父說的哪里話,武功修行只代表的力量而已,又豈能用于禮儀交往,伯父能夠如此做是小侄的榮幸,”
“哈哈,來,這是陛下送我的碧海羅,采于東營雪山之上,一年也不過只有半斤而已,嘗嘗。”范健笑著說道。
客廳之中薛宇與范健坐于首座,范閑、柳如玉、范思哲等人作陪。
“薛宇,你年齡不大,與范閑是知交好友,我就托大叫你一聲賢侄。”
兩人本就是相互恭維,范健想要與一個大宗師交好,薛宇也想要討好這位未來岳父,一時間賓客盡歡,氣氛融洽。
不僅僅是范健,就連一旁的柳如玉和范思哲薛宇也沒有冷落,不時的會聊上一句,猶如清風襲面。
“那我可得好好嘗嘗了。”
薛宇的話術能力很強,穿梭這么多世界皇帝做過俠客,研究過心理學,鉆研過交際學,說實話,薛宇要是真想去討好一個人的話拍馬屁都不帶有任何風聲的那種。
范健愣了一下,疑惑道“哦”
薛宇站起身,拱手道“還叫伯父得知,小侄此次前來乃是為了若若。”
就連一旁的范閑也是對薛宇極為驚訝,沒想到薛宇竟還有如此能力。
“爹,薛宇這次來拜訪你可不是因為我,而是另有其人。”范閑笑著說道。
范健也是皺了皺眉,扭頭看向范閑,又看了看一旁不說話的范若若。
范閑開口道“爹,是真的,老薛與若若兩人相互愛慕,這次來就是來求親的。”
“若若”
“是,我與若若小姐情投意合、相互慕羨,因此特來向伯父求親,我知此事有違禮法,只是薛宇孤身一人于世,幼年喪父早年喪母,無長輩可來,還請伯父恕罪。”薛宇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