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很是隨意的擺了擺手道“隨你吧我懶得搞這么多事兒,說好了明天,要是再往后推我可就要去搶婚了。”
范閑大怒道“你敢”
“對了,明天還寫詩嗎”
“寫啊為什么不寫,我還沒裝逼裝夠呢”
范閑“”
“我想,我樂意,再過兩天我就美人在懷了,是不是很嫉妒啊”
“滾。”
“哈哈。”
話剛落音,一個身穿盔甲的將軍邁著大步走了出來,高聲說道“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說。”
“北有齊國挑釁我大慶,先是派人去皇宮刺殺陛下,后又派遣成技術牛欄街刺殺太常寺協律郎,雖被大宗師薛宇格殺,但其險惡用心人皆知之,為維護我慶國威嚴,護我百姓子民,臣懇請陛下對北齊用兵,以正國威。”
第二日早朝。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一文一武同時請求出兵,朝堂之人沒有一個傻子,很明顯兩人都是私下商量好的,抬頭看了看眼前的陛下,嘖嘖,根本就是在演雙簧啊
沒有絲毫猶豫,所有人盡皆高呼道“還請陛下發兵討伐北齊。”
慶帝的臉色都有些發紅,站起來指著群臣怒聲吼道“反了反了,應該如此逼迫朕,你們可知倘若動兵便是使我慶國多年的和平毀于一旦,又有多少家庭破碎,你們想過嗎”
整個朝堂瞬間安靜了下去,慶帝高高坐于龍椅之上面露怒色道“大膽,你可知兵者那是生死存亡之地,如若用兵那必然是兩國大戰血流成河,會有多少百姓受此殃及,不過是一小小的刺殺,又怎能與我秦國百姓安居樂業相比。”
那大臣直接跪倒在地,高聲說道“陛下,您是我慶國之天,天若不存百姓何生,北齊之心乃是亡我慶國,如何能忍此戰不僅僅是臣的心思同樣也是我慶國千萬百姓之心思,還請陛下下令。”
文官之首的林相這個時候也邁步走了出來,高聲說道“陛下,陳將軍所言甚是,北齊亡我國之心不死,更是派遣殺手刺殺陛下以及我慶國官員,如此繼續我慶國大亂,群龍無首,還請陛下出兵討伐。”
“哦何事”
“不知父皇可曾聽說大宗師薛宇之事,大宗師薛宇對戶部尚書之女范若若情深意重,每日作詩一首,每首都乃是絕世之作,更是愿意為此女入贅范家,兒臣已派人打聽過,范若若與大宗師薛宇二人情投意合,以私定終身,今日兒臣懇求陛下賜婚。”
太子的話剛落音,一旁的范健臉色一黑,聲音低沉道“太子這是想插手臣的家事嗎”
范閑低著頭撇了撇嘴,只能說慶帝的演技真牛逼,要不是自己知道具體過程還真信了,這朝上的大佬們一個個也都是演戲高手,看看前面那個白發蒼蒼的老言官哭的是眼淚鼻涕一起流,不知道的還以為家中死人了呢
反正就是一個推辭一個諫言,一推一托之間最后無奈之下禁地終于同意群臣的進諫出兵討伐北齊,正式宣戰。
事情安排好之后一旁的侯公公正要高喊退朝,太子邁步上前拱手道“啟稟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太子趕緊拱手道“承乾不敢,只是看到兩位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實在是心有戚戚,因此才特來進言,還請司南伯恕罪。”
慶帝也擺了擺手道“好了,此事乃是司南伯之家事,太子就不要過問了。”
“父皇此言差矣,此事不單單關乎司南伯的家事,更關乎我慶國國運之事。”
范健也是怒極反笑道“太子說笑了,臣不過是戶部尚書而已,如何當得起國運,薛宇雖是大宗師,我范健也不至于賣女求榮。”
“司南伯恕罪,承乾并無此意,如果只是薛宇單方面看上若若小姐承乾也不會說什么,若是逼迫承乾也會站在司南伯一方,大宗師雖強但我慶國也不至于用一女子來換取未來,倘若如此只會被北齊之人叫罵我慶國更無一人是男兒,但據承乾調查得知薛宇與若若小姐兩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甚至薛宇我是愿意為了若若小姐入贅,如此有情有義之人當真是大好男兒,因此承乾才認為應該順水推舟,不僅司南伯有一個好女婿,也能為我慶國拉攏一位大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