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主要的是再也不用如同之前那般走兩步都要大喘氣,天氣稍變就會大病一場了,那種虛弱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來人。”
“先生,本王都快急死了,這幾日卻閉門不見。”譽王故作不滿道。
薛宇笑著拱手道“還請殿下恕罪,這幾日晨身體不幸感染風寒,只能無奈在家休養不得見客。”
聽到薛宇身體生病了,譽王急切道“身體如何了可有大礙本王的府邸之中有父皇派來的太醫,本王這就讓太醫來給仙神瞧瞧。”
傍晚時分正披著一個黑袍的譽王從門外走了進來。
“殿下請坐。”薛宇笑著說道。
譽王心情明顯很不好,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被慶國公府一案所頭疼,最主要的是主審人員落在了靖王的頭上,要知道靖王是出了名的頑固講死理,即便是他們父王都頭疼這個兒子。
譽王揮了揮手有些無奈道“不知者無罪,當時先生還未歸附于本王麾下,這是本王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搞到如此地步。”
“多謝殿下恕罪,在下自知罪孽深重這幾日一直在為殿下想辦法,慶國公此人身上的罪名太多,而且還是靖王殿下做主審基本上已經沒有什么可能了。”
譽王臉上也露出難看的神色,慶國公乃是他手下的一大助力,說是左膀右臂也不為過,如若慶國公失勢對于整個譽王府的打擊的確是很大。
擔心是真擔心,禮賢下士譽王還是比較會做的,對于薛宇他是真的比較在乎,至少在登上王位之前是如此。
前些時日紅袖招被覆滅,而薛宇留給他的妙音坊用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殿下無需擔心,不過是一些老毛病而已,這些時日臣雖閉門不出但慶國公一案自然也是比較關注,說起來也是臣的錯,之前殿下派人追殺卓鼎風之子卓青遙護送進京狀告慶國公親族的一對老夫婦時卻是被臣所阻擋,壞了殿下的大事,還請殿下降罪。”薛宇告罪道。
“戶部尚書樓之敬先生說的可是真的”譽王興奮的說道。
“臣自然不敢騙殿下。”
“哈哈,如果能用慶國公換調戶部尚書那自然是極好的,戶部尚書乃九卿之一,掌管我大梁錢財,更是太子的錢袋子,如果能夠把戶部尚書打掉,哈哈,大事可期,先生有什么辦法”
“既然無法挽回慶國公那么能另想辦法平衡太子的勢力了,以子兌子,殿下以為如何”
譽王眼前一亮,道“先生可有辦法”
薛宇笑著說道“殿下,用慶國公換掉戶部尚書如何”
“蘭園中的女子均為張晉所養,不為外人所知,至于那些前去尋歡作樂的官員,哼,一些的確是尋歡作樂,也有一些不過是衣冠禽獸而已,俗稱變態,據臣調查所知這蘭園之中今年死的女子至少也有20人左右,全部被其丟在荒井之中。”
譽王沒有說話,不過在聽到這次的人數時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沒有因為這數10條人命而悲憤,反而那可以利用此作文章而興奮,如此也讓薛宇對他的評價更加低了幾分。
大丈夫心狠手辣,為了爭奪王位殺戮是可以理解的,但該有的底線還是應該有的,至少明面上應該有,而不是如此的冷漠無情,這么做只會讓自己的手下離心離德。
薛宇端起杯中的熱茶輕輕的抿了一口道“京都城東有一園子名為蘭園,此園荒廢已久,原本是一個名叫張晉的人經營的暗場子,大梁朝廷法度,官員不得狎妓,如此自然有很多官員不敢明著出入風月場所,如此便靠著這個張晉私下安排,再說這個張晉說是歸功也不為過。”
譽王點了點頭,這種事情的確是如此,也因為朝廷如此法度的緣故進而滋生了很多暗門子,其實就類似于現代社會的會所而已,譽王自然也知道這些,自己手底下的那群官員什么樣他很清楚,其實就連皇帝也知道,只是懶得過問而已,不要不擺在明面上很多事情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個暗娼園子而已,去的人多了,不過先生如此說自然有他的不同之處。”譽王笑著說道。
“就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