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都仔細著點兒這次外邦來潮,可是咱們大清的臉面,皇后娘娘親自督辦的,誰要是出了岔子,當心著自己的腦袋”
梁國欲翹著蘭花指,在外邦來潮的宮室宴廳內吩咐著。
小太監們都各自加緊著手里的活,不敢有絲毫怠慢。
而景仁宮中,皇后一如既往的端著賢惠的妝容。鏡子中影射著皇后的光彩奪目。
菱苳即使補充道:“娘娘,您是皇后,戴著個鳳穿牡丹的步搖最為合適”
后宮之主的地位盡顯與發飾之上,皇后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
翊坤宮內,年貴妃實施罕見的戴著雀翎芍藥的步搖。
“娘娘怎么想起戴這支步搖了啊”
瓊脂一邊說一邊給自家娘娘整理發飾。
“外邦來潮,我年氏一族在宮中的地位,還是要彰顯的,這雀翎芍藥,滿宮里僅一支,足以”
鐘粹宮中的沐晴向來隨心所欲,今日也略微正經了些,一身華服陪著雍正新賞的琺瑯羊脂玉套裝。
“娘娘戴著這套首飾,那肯定是艷壓群芳”香蘭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沐晴本就生的標志。
只是一直不曾醉心于打扮,如今這一裝扮,仿佛驚為天人。
沐晴倒也無心與她人相爭,只是今日的宴會,定會來許多外國人,怎么也不能丟了咋們大中華的臉不是
被年貴妃明放而暗降了位分的嘉嬪,也把自己捯飭的跟朵花似的,企圖能借此單身。
卻不知,這場宴會徹底讓她萬劫不復。
梅嬪因為上次旎舒公主的事兒,如今與皇后也不甚親近了,卻不未曾翻臉,畢竟也沒有翻臉的資本。
一直想找個機會投靠于沐晴,這樣至少能報的自己與所出的公主平安。
宴席來場,萬邦來潮。
先是居于大清東北方向的附屬國使臣上前行禮:“大清皇帝陛下安好我邦特地帶了尚好的絲綢陷于大清陛下”
使臣將華美的絲綢展開,圖案像極了波斯盛產的手工刺繡。嘉嬪向來醉心于刺繡。
不盡看得入迷,沐晴望著嘉嬪的模樣,總覺得這絲綢透著一絲詭異。
果然見嘉嬪愣直的走向絲綢,沐晴才注意到這些使臣并無人直接接觸絲綢。
而是戴著手套剛想完,就見嘉嬪的手已經伸向了絲綢。沐晴出聲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別碰”
“啊”
沐晴的阻止聲與嘉嬪的哀嚎同時響起,外邦使臣本就嘉嬪的行為受傷而洋洋自得。
卻在聽到沐晴的阻止之聲時,略有驚訝的望了望沐晴,心下驚訝道
我邦特有的吸血草編制法,非我邦貴族之人根本不會知曉此法和這條絲綢的危險,她為何出言阻止呢
沐晴見嘉嬪碰過絲綢的手鮮血淋漓,才徹底明白了這其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