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空氣驟然來襲,加之蘇培盛的呼聲終于將雍正緩回了心神。
“皇上到了”
雍正未置一詞,卻極力的壓制著心中欲火,面色如常的上朝議事。
“啟奏皇上邊關疫情突起如今已經引得京城中,人心惶惶況且,聽聞宮中阿哥所也已經有阿哥不幸染病”
“皇上如今危急存亡之秋,臣,認為當先安民心在管其他”
“成大人,此言差矣不安天下何以安民心況且,如今后宮之中也是太后微樣,阿哥染病如此以來,如何安的了民心”
“那,依著魏佳大人之言,該當如何啊”
“皇上微臣建議,先定內廷紛爭,在安前朝事宜,進而可安天下”
“啟奏皇上微臣以為”
朝中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歸根究底無非于兩件事,一是時疫已經入了京城該當如何。
二則,后宮之中紛爭不斷,皇上當及時處置。
雍正聽后也是愁眉不展,前者關乎國庫問題,后者更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只是被雍正聽出了一絲絲的諷刺,皇后不過是被訓斥了幾句,就已經在前邊之中有人試探自己的口風。
可見,皇后的心思可不僅僅是一般女人的后宮爭寵,只怕是宗連染了時疫之事反而是老天爺周全自己。
不然,皇后手中有了皇子,只怕是在前朝之中更加肆無忌憚了么。
雍正在朝堂之上面色凝重,皇后在景仁宮中也是滿臉的不悅。
“你這話可聽仔細了嗎”
“回皇后娘娘,千真萬確昨個在慈寧宮方差的奴婢們都看見了而且,皇上今早從延慶殿離開時,也是春風滿面的”
皇后順勢摔了手中的佛珠,怒道
“一群狐媚的妖精本宮不過是被皇上訓斥了幾句,她們就當本宮死了嗎竟敢如此放肆本以為鐘粹宮中的懷了身孕就安分了,沒想到啊連她身邊的也是個狐媚的怨不得從前的避寵都是裝的不成”
正在內室怒火中燒的皇后又聽到門口來報
“啟稟皇后娘娘裕嬪娘娘來了”
皇后微微一楞后翻了個白眼道
“她來的但是挺早的嘛”
菱苳連忙扶著皇后娘娘坐上了內室的上位,裕嬪入內拜見皇后時恰逢彩頻端著簪花前來。
“臣妾,拜見皇后娘娘恭祝娘娘祥康金安”
皇后淡淡地也不喊裕嬪起身,一旁的彩頻端著鮮花前來,彎腰舉過頭頂說道
“請皇后娘娘簪花”
裕嬪見此情景連忙上前選了一朵嬌艷欲滴的牡丹,上前試圖給皇后簪花。
皇后卻蹙眉不悅道
“妹妹這花選的并不想牡丹啊這亂花漸欲迷人眼,也不怪妹妹你錯把芍藥當成牡丹呢”
裕嬪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花,又望了望花籃中的牡丹,不過是顏色微微差異,品種并無不同。
而后反應過來,暗自嘀咕道
只怕皇后娘娘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這分明是指鹿為馬,顛倒黑白不過是想來是借花,來諷刺與我罷了
于是,含笑抬手將花獻上并說道
“皇后娘娘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這花就是再艷麗也終究是抵不過皇后娘娘的花容月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