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落回到香案上,隨意撿了一件洗煙珠,轉頭向壤駟葵和壤駟寒山低聲說道“挑選一件。”
壤駟葵和壤駟寒山皆是一愣,面面相覷,不知道大甘還有這樣的風俗。
壤駟葵取了一件玉漱,壤駟寒山瞧著鎮山瑯琊獸的模樣甚是奇特,探手拿了一件,稍稍把玩了把玩,塞進懷里。
凌疏桐和太叔閑愁相視一眼,瓊門叩茶的禮儀便算結束,太府司侍從撤去香案。
凌疏桐抱拳一禮,長笑道“請。”說罷讓開一步,請鹿玄機先行一步。
鹿玄機回了一禮,和聲說道“客隨主便,大人先請。”
凌疏桐也不客套,一行人勞師動眾的向城內走去,偌大一個西城城門,此際除了官府中人,尋常百姓皆被禁足,不可沖撞了骨雅使團。
淳親王和凌疏桐左右相伴,將隨行眾人的姓名說給骨雅幾人知曉。
鹿玄機神態謙和,拱手一一為禮,頗顯風度。
壤駟寒山在人群中瞧了瞧,不知道是在找誰,末了收回目光,跟在鹿玄機身后。
“四哥,玄樓呢”英王移步李玄郢身側,低聲問道。
李玄郢一愣,左右不見李落的身影,奇怪說道“剛才還在這里的。”
壤駟寒山雙眉一揚,扭頭望了過來,身旁壤駟葵輕聲喚道“哥哥。”
壤駟寒山淡然一笑,回過頭去不再張望。
李玄慈看著身側的壤駟寒山,淡淡說道“哦,我去找找他。”
說罷落后幾步,離開人群,四下搜尋,就見李落遠遠跟在迎接的朝臣之中,淡漠如昔。
李玄慈繞道走了過去,向李落揚了揚頭,似乎有話要說。
李落遣開身旁眾人,迎了上去,和顏笑道“七哥,辛苦你了。”
李玄慈擺了擺手,壓低聲音道“老九,你要替七哥出口氣。”
李落一愣,茫然不解道“怎么了”
李玄慈寒聲說道“到了宮里找個機會挫挫壤駟寒山的傲氣,要不然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這”李落一臉狐疑道。
“出了幽州,壤駟寒山邀戰,七哥技遜一籌,說來慚愧的很,三招,我只接了他三招。”李玄慈臉色陰沉,寒聲說道。
“三招”李落也是一愣,李玄慈的武功底細大略知道些,雖然算不上一流高手,但也不差,沒想到竟然只接了壤駟寒山三招。
李落詫異回道“他的武功與大甘武學的路數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