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又有何懼且看大哥的手段。”章澤柳自信滿滿的說道。
李落嘆了一口氣,道“可是我并不想如此。”
“你怕我作繭自縛”
“這是其一。”
“其二是什么”章澤柳目露兇光,聚精會神的盯著李落。
李落好像沒有看見章澤柳眼中兇狠的神色,悠然說道“喝酒吧。”
章澤柳猛一拍桌案,暴喝道“我就猜到你一定知道這件事,要不然也不會在那個節骨眼上休了凌依依。
好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做出這樣不守婦道的事,還要你來替她承擔這些罵名,真是豈有此理。”章澤柳義憤填膺,破口大罵起來。
李落反倒平靜的很,無喜無悲,和章澤柳喝了幾杯酒,淡然說道“凌依依怎么說也算是和咱們自小相識,只不過生在侯門,婚姻大事做不了主,不過和你我一樣都是牽線木偶而已,能順手為之也好,總算是有少小相識的香火之情。”
章澤柳卻還是不曾消氣,怒聲說道“凌依依和凌孤眠做下茍且之事,當真不要臉的很,這一對狗男女,不除之難消我心頭之恨。”
“算了吧,我本就不是凌依依的意中人,這不過是朝堂上的勾當而已,何苦為難了一個弱質女子。
是也好,非也好,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必再打擾他們的清靜,至于太傅么。”李落眼中寒芒一閃,灑然回道,“我如果在,他興不起什么風浪來。”
章澤柳有些氣悶,見李落執意不允,還是要顧及與凌依依的相識之情,心里的確有些不痛快,不過也不好拂了李落的意思,只能連聲催促喝酒。
酒喝的很急,李落初時沒有怎么在意,喝到最后,縱然是李落也有些力不從心。
章澤柳打著酒嗝,拍著李落肩頭,有些放肆的說道“玄樓,我不騙你,自從我娶了楊柳煙,我真的連一次都沒碰過她。”
李落亦是有些醉意上涌,壞笑道“莫非你轉了性子,不喜歡楊家姑娘這樣的佳人了”
章澤柳知道李落話中的取笑用意,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左右而言他道“今天我喝了很多酒。”
“哈哈,你可是擔心嫂夫人回來了耳提面命的收拾你。”
章澤柳搖搖頭道“非也,只是有些話我非得借著酒勁才說的出口。”
“喝酒壯膽,是什么話你且說出來聽聽。”李落有些好奇的看著章澤柳。
許是用酒杯喝起來不夠盡興,章澤柳舉起酒壇咕咚咕咚猛喝了幾大口,駭了李落一跳,連忙攔下章澤柳,這個喝法,只怕一頓酒下來就要搭進去半條命了。
章澤柳雙目赤紅,呼吸之間都是嗆人的酒氣,伸手抓住李落手臂,沉聲說道“玄樓,我要學你。”
“學我學我什么”李落愕然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