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兒子就回去了,靜候父親的佳音,別忘了兒子的心愿,”喬任歌走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差點將喬宏氣得背了過去。
“來人,給本家主查,天黑之前,一定要知道真相,”喬宏震怒,這點事情料想是瞞不住的,沉思片刻“且慢,查采薇,看看她都和誰過多接觸,這個月期間。”
他就不信,找不到幕后主使。
不知危險來臨的柳恒遠,此刻還沉醉在溫柔鄉,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聽到外面的敲門聲,才從被子里面鉆出來,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示意她服侍自己穿衣,下人進來剛好看到這樣的場景,假裝低頭沒看到“少年,有人調查你。”
能讓人這么輕松查到,最起碼是在表面上的,他沉思片刻,仰頭靠在她身上,那起桌子上的煙啜了一口“讓他們查吧,不用管,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主動去收拾。”
他雖然姓柳,可到底也是居住在答祿家,是答祿家族的女婿。
查他,也不看看答祿大家長同不同意。
下人深知其中厲害關系,應了一聲便下去了“是。”
門再次關上,柳恒遠再次進了被子,聲音戲謔“繼續。”
這邊風卷云殘,那邊答祿大家長此刻正在喝茶,聽到立馬將杯子哐當摔了下去“豈有此理,做了這樣的事情還有心情睡女人,告訴喬家主,人就交給他了,隨他處置。”
與其說是處置,倒不如說是將包袱扔給他,讓喬宏去煩惱。
現在柳恒遠在明面上,不止是答祿家的女婿,也是喬家的一份投資,此刻喬宏面臨一個選擇,投資與家產該做何選擇。
站在喬宏的位置想了一會兒,最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樣正中煙兒的下懷,不過也不能讓人直接失去了價值。”
萬一以后,煙兒留著他,還有其他的一些用處呢
暗處的蜂擁而上,聽到答祿大家長的話,立馬上去拿人。
聽到消息的答祿盈兒,此刻半夜立馬起床,連夜奔會喬家,答祿小姐也火急火燎的趕了過去,這一夜,整個喬家都徹夜未眠,只是因為,喬家的女婿清算小舅子了。
整個大廳威嚴莊重,喬宏不怒自威坐在上面,服侍看著下面跪著的柳恒遠氣不打一處來,震怒道“柳恒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就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柳恒遠是答祿大家長親自送過來的,如今除了自己誰也救不了他。
柳恒遠深知其中道理,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因為試探的一個小事情,竟然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步,怪不得他早上眼皮突突的跳,要是發現誰做的,定要那人付出代價。
他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趴在地上“喬家主,爹啊,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一下好嗎”
這一次,他使用了自己最常用的,蠻不講理耍無賴。
“解釋個屁,老子要的是交代。”
此刻他是喬家主,不是盈兒的父親,更不是他的岳父。
先家后個人,這個道理他還是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