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眾人怎么都沒想到大家竟然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那邊是在排練戲劇嗎”五歲的夏目天真發問,“那個大哥哥看起來好厲害呢啊,那邊的姐姐也是”
諸伏景光三人對視一眼,都不由得露出苦笑戲劇誰會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排練戲劇
當前發生的事,可能遠比大家看上去的復雜,甚至遠比大家想象的復雜。
不過這種事就不必告訴夏目這個孩子了。
諸伏景光眉頭微皺,率先起身“我還是下去看看吧。”
“我們也是。”萩原跟松田同樣起身,“一起去吧”
關于對面餐廳的謀殺案,他們三人的確是不方便插手,但如果要讓他們對即將發生的慘案坐視不理,那卻是絕對不可能的。
然而這一刻,繼國巖勝冷淡的聲音響起“可笑,你們也未免太過狂妄了”
“什么”三人愕然。
繼國巖勝雙手環胸,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樓下酒店前的那三人,不屑說道“你們三個人加起來,都不是樓下兩人中任何一個的對手,你們是懷著怎樣的自信和狂妄,才會以為自己竟能夠制止接下來的這場戰斗”
三人面面相覷。
“別的先不說”諸伏景光迷茫道,“但我們樓下的明明是三人吧”
繼國巖勝輕描淡寫“弱者不值一提。”
三人“”你才是真的狂妄吧
得知樓下發生的事并非是一面倒的欺壓,而是兩方高手的互掐后,三人哪怕不想也不得不坐下了。
但他們心中的憂慮卻沒有半點減少。
“他們是準備在路上交手嗎”諸伏景光皺眉,“這恐怕不太好吧。”
萩原研二沉吟“現在由于前方的大堵車,路上幾乎全是車輛沒有行人,而原本在窗戶邊的大家,也都因為隔壁咖啡廳的謀殺案遠離了玻璃之類的東西,所以應該不會對人們造成太大傷害不過景光說得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他們真的像繼國先生說的那樣厲害,那他們打起來后對公共財產造成的破壞是極大的。”
“所以他們到底是什么人”松田陣平困惑,“他們就是玩家嗎”
說到“玩家”,哪怕是繼國巖勝都忍不住在這一刻看向白蘭。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一直低頭開心看菜單的白蘭像是終于察覺到了現在的氣氛不對,抬起頭來,向大家露出無辜笑容。
“咦怎么了大家怎么都在看我”習慣性地裝了一把白蓮花后,白蘭又繼續說了下去,把繼國巖勝的嘲諷憋死在肚子里,“哦,對了,剛剛大家是在說玩家對吧大家認為他們是玩家”
“不是哦,像他們那樣等級的戰斗力,可不是能被輕易選中的。所有被選中的人,要么是根據命運的流向被賦予新能力,像是景光、研二還有陣平;要么是在自身本就具備的能力上進行高度提純,就像是巖勝和貴志。但樓下的三人他們已經無法再更進一步了。”
這段話只能說是半真半假。
因為樓下那三人無法成為玩家的唯一理由就是白蘭手太黑。
眾人焦急追問“那他們到底是什么人”
白蘭笑瞇瞇的,輕描淡寫地丟下驚天大雷“當然是來自異世界的客人啦他們在各自的世界里可是很厲害的人物呢”
“什么”
“不過不用擔心。”白蘭來了個大喘氣,“現在明美應該召喚出了玩家,讓玩家們來解決這個麻煩,目前正在暗處監控進度中,我們也只需要坐著看就好了。”
三位好友松了口氣“原來如此,看來一切都在白蘭先生的掌控中那的確沒什么好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