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蘭在想著他的工具人們的時候,玩家們也在思考著關于這個無限游戲場和nc的事。
“游戲場引導nc的切換,很可能是一種預兆,而nc們的編號,也或許與每一場的游戲類型和游戲難度息息相關。”
在與作為玩家之一的黑羽快斗達成初步一致后,降谷零就將自己和一些專家對這個游戲場的分析意見告訴了黑羽快斗。
“目前游戲場大致可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在異界進行,一種是在我們自己的世界里進行。根據世界的不同,時間的流逝也并不相同。”
降谷零侃侃而談。
“在那個有著大虛的空座町里,我們進行了一個小時左右的任務,但回來后時間只過了一瞬間,而事后我也確定日本并沒有叫空座町的地方;后來在米花大酒店的任務里,我們進行了多久任務,回來后時間就過了多久,而米花町是切實存在的。所以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我們也可以自己從來回的時間流逝中確定自己大致降落在了什么世界”
“等等”黑羽快斗舉手,又是震驚又是茫然地說道,“你的意思是,如果從游戲場回來后發現時間過了很久那就代表著當時的那一場游戲就在我們的世界進行的”
“沒錯。”降谷零看著黑羽快斗的反應,心中咯噔一下,“你有什么其它發現嗎”
“其它發現倒也說不上”黑羽快斗輕輕撓臉,干笑,“我只是想起我好想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那個,你知道月影島嗎”
降谷零“”
數分鐘后,關于月影島的全部資料送到了降谷零的手機里。
月影島是個頗為偏僻的小島,這些年來都還算平靜,哪怕偶然有發生命案,也在正常范圍內,因此一直都不受人關注。
而在最近的一段時間里,這里發生過的最離奇的事,莫過于現任村長被人槍殺宅中,還有就是島上的集體中毒事件,以及一些人宣傳自己看到了天空飄落的黑色火焰之類。
但由于東京是個兇殺案頻率非常高的城市,所以一位村長被人槍殺這種事并不惹人注目;
而關于集體中毒事件,由于事件中的受害者大多只是腹瀉,僅有的兩個死者身份也似乎跟黑道販毒有關,因此這件事很快被警方掩蓋了下去;
至于最后的“天空飄落的黑色火焰”就更可笑了,其新聞甚至都沒資格作為靈異消息登上報紙的一角,只作為無效證詞被寫在案卷的一角。
但如今,這樁樁件件卻成了無限游戲場存在過的又一佐證
“沒錯,就是這里”黑羽快斗打量了一番月影島的資料與地貌,向降谷零肯定道,“我第一次參加游戲,就是在這個地方。”
黑羽快斗回想“就是在這場游戲里,我遇到了影山、沖矢先生、宮野小姐他們。那場游戲里有一個挺棘手的家伙,他叫東巴”
將月影島的游戲向降谷零敘說一遍后,黑羽快斗心有余悸“那個叫東巴的家伙實在太過邪惡了,竟然做出了投毒這樣的事還好最后沒有釀成嚴重后果,否則”
否則在知道那些倒下的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后,黑羽快斗簡直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一切。
降谷零聽著,臉上表情還算沉著,心情卻越發沉重原來,世界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樣的重要變化嗎
不,不對,從“資深者”的存在和nc的編號變化來看,這樣的變化或許在更早的時候、比他想象的時間還要早的時候就發生了
就連貝爾摩德和赤井秀一都已經在更早的時候成為了游戲玩家的一員,可見如今的自己僅僅是卷入了這場漩渦的外圍與余波而已,真正想要窺見其核心與真相,恐怕還早得很
想到有這樣攪動世界的可怕的事正在暗處發生,降谷零就一陣憂慮不安。
不過他妥善地處理好了這些情緒,沒讓面前黑羽快斗這位未成年人感到太大壓力,只用一貫沉穩可靠的表情道“我知道了。”頓了頓,降谷零寬慰道,“月影島事件是你第一次參加游戲。第一次參加游戲的玩家大多都只能自保,更何況月影島這次并沒有無辜者受到太大傷害,所以你不必這件事太放在心上。”
黑羽快斗遲疑了一下“那個其實”他再次露出尷尬而微妙的笑容,“我雖然是第一次參加無限游戲但我可能不是第一次被召喚”
降谷零“”
黑羽快斗小聲說“其實在成為玩家之前,我好像被那個引導nc召喚過一次解決問題就是在那次解決問題后,我好像才成為玩家的現在看來,那次的召喚很可能就是成為玩家的前置試煉”
降谷零“”
“那時候那個nc也不叫引導者08號,我記得他是自稱白蘭”